熱砂と月のマジュヌーン 原作:木原音濑


无爱纯YOAI文,不喜者请绕道。






城郊的宾馆。法雾吉被枷锁束缚着手脚,蜷缩在小小的有点脏的房间的角落里。嘴里也塞着布,所以连发出声音也做不到。

在房间里,像法雾吉一样手脚都被绑起来的还有十二人。混杂其中的甚至还有看起来不到十几岁的少年。

人种也是多种多样。黑人和阿拉伯系、亚州系……不过,肤色洁白,看起来像是白人的就只有法雾吉一个。

法雾吉是由法国人的母亲和阿拉伯人的父亲结合生出来的混血儿。但是,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血统,皮肤是近乎透明的白色,眼睛是蓝色,短发则是蜜糖色。好像父亲伊沃夫也曾向母亲询问“这真的是我的儿子吗?”父亲有这样的疑问也不奇怪,因为母亲在嫁给父亲之前是高级妓女。

曾是妓女的母亲拥有不亚于女优的美貌,父亲在一见之下便把她带回了阿拉伯的小国——特米尼斯坦。

虽然从头到脚都不相像,可是父亲对自己还是很温柔。四个妻子一共生了八个女儿,但儿子就只有自己一个。

父亲很有钱,所以他曾带法雾吉到许许多多的地方,教会他各种各样的游乐。想要的东西悉数买给他,一点也不吝惜金钱。那么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法雾吉用力地咬紧了嘴唇。

大约一周前,父亲所有的石油公司突然易主了。真让人难以置信。法雾吉的父亲,曾是甚至能够左右国家经济的石油公司的老板。

公司易主后父亲立刻失踪了,四个妻子也都收到了离婚协议书。母亲在法雾吉十五岁的时候病故了,所以父亲的四个妻子都是继母。

法雾吉二十二岁时从美国的大学毕业后,就回到了家乡特米尼斯坦。虽然从那以后整整过了一年,法雾吉还是一次都没有工作过。虽然挂着父亲公司的职员的名号,但每天只是和朋友及女人一起玩就是了。说句真心话,很想回美国。在连娱乐都受到限制的这个国家,生活的刺激真的太少了,极度无聊。

当法雾吉得知父亲的四个妻子除离婚协议书外还收到了慰问金,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时,怒气从心底升起。觉得自己被和妻子区别对待了。

好像是为了继续打击法雾吉,那些妻子里也有嘲弄讽刺的人“出卖肉体的女人生的孩子。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伊沃夫的儿子呢。”

继母们为了尽早划清和失踪的父亲的界线,都带着慰问钱和女儿回了娘家。男人能拥有几个妻子的大前提是要能养家。要是连家人也养不活的话,也无怪妻子没有任何依恋地离他而去。

失去了父亲和金钱的后盾,法雾吉也不得不开始考虑以后的生活了。

法雾吉决定要去美国。就算阿拉伯是自己生长的地方,但肤色洁白的自己在这里也只是异类。浅黑肤色的人群中,只有一个白肤色的人,怎么看怎么奇怪。虽说作为石油王伊沃夫的儿子不会明显受到外界的责难,可是总是感觉得到他人的不解。

但是在美国却完全没有这种违和感。不仅如此,要是跟别人说自己家乡是阿拉伯还会让人觉得吃惊。美国的生活自由、刺激而且有趣。对这个只有热砂和太阳的国家,已经没有任何依恋了。

直到开始准备出国,法雾吉才发现一直以来任由自己使用的卡被停了。询问过后,发现不仅没有存款,连贷款也不行了。

没有钱就没有什么都做不成。法雾吉试着联络了父亲那边的亲人,却被以前所未有的态度冷淡地拒绝了。本来叔叔和叔母就很看不惯身为基督教徒的外国人母亲,对和母亲很像,身为穆斯林(伊斯兰教徒)却总是逃避祈祷的不道德者就更不会给予任何援助。

那个时候,几个男人又突然闯入家中。说是要抵押父亲留下来的借款,把家里值钱的东西一扫而光,连法雾吉的护照也被抢走了。家里剩下的为数不多的佣人都慌张地逃跑了。只有根本没有去处的法雾吉呆然地看着熟悉的家里被弄得面目全非。

男人们逼向一个人被留下来的法雾吉。就算把家里的全部东西拿去卖,也抵押不了借款。于是逼问他还有没有其它值钱的东西。

 “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听到法雾吉的回答,额头有疤的、像是男人们的头目的高个男人俯视着法雾吉,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值钱的东西不就在这里吗?”

法雾吉不明白他的意思,向周围望去。连窗帘和地毯都被拿走了房间里只有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了。

“虽说有点年纪了,但是脸还挺漂亮的,金发白人很受有钱人欢迎。……即使是男人。”

被停了空调的房间明明已经闷热到让人口渴的地步,但法雾吉却打了个寒战。这个家伙,想把我卖掉吗!

法雾吉向外跑去,但立刻就被男人的手下抓住了。在被用麻布绑起来的过程中,只听到男人的怒吼声:“别伤到他的脸!脸!”

男人们把绑着的法雾吉用麻袋罩着,像货物一样丢进了卡车里。最初被监禁在古旧的民宅里,后来就被移送到这间宾馆里了。

宾馆里还有几个像法雾吉一样手脚都被锁困住的人。食物和水的供应一天只有一次。自己会就这样死在这个又臭又脏的房间里吧,法雾吉这样想着。但被移送过来的第二天,活动开始了。

从太阳下山开始就变得很喧闹。就算在房间里也听得到吵嚷的脚步声。晚上八点过后,被带过来的男人们开始一个一个向外走。木槌的敲击声、不断提高金额的喊价声。人口买卖、奴隶拍卖会开始了。

法雾吉咬紧了牙齿。他知道被拍卖的奴隶会有怎样的命运。父亲伊沃夫曾经在这里买过好几个男人。自己也曾经来过这里参观。不过从未想过会有一天沦落到相反的处境……

人口买卖。被欧美国家知道了应该会指责是侵犯人权,但是在这贫富极端分化的国家,这却是半公开进行的事情。无论男女。

父亲经常说“这些人是因为缺钱,才来卖掉自己的。”还说有人想要钱,于是给他们。但是同时,作为代价,让他们为自己取乐。恰恰保持了需求和供给之间的平衡。要是需要钱的人没有钱的话,就会陷入困境,我只是在做好事。

从某方面来说,法雾吉认为父亲说的是真理。要是父亲不买奴隶的话,那么被卖的人或他的家人都会陷入困境吧。

而且父亲是使用奴隶的时候也是有节制的。不会过度地使用,厌烦了就立刻遣送回去。虽说会侵犯他们,但是绝不会做到令其死亡的地步。法雾吉甚至会觉得被父亲买下的奴隶非常幸运。

周围的青年一个一个的减少,到只剩下法雾吉和另外两个人待在房间里时,男人来了。是那个每天送食物和水来的五十岁前后的瘦男人。长着纯粹阿拉伯面孔的男人看法雾吉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称得上同情怜悯的感情。就像看着畜生一样。

男人径直走到法雾吉面前,把他从背后按倒。想着难道要在拍卖会之前被侵犯吗,法雾吉扭动身子挣扎着。“老实点!想被宰啊!”男人在耳边怒吼着。

因为害怕而停止了反抗。嚓嚓、嚓嚓、听到了剪刀的声音。皮肤也传来了铁器擦过的触感。法雾吉穿着的衬衫和麻质的西裤都被剪开、剥掉了。最后连穿着的袜子也被剪掉了。法雾吉就这样被绑着,变成了全裸状态。

之前离开房间的男人们都穿着衣服。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自己被弄成这样子。

“跟女人一样纤巧啊。“

轻声咕哝着的男人把法雾吉拉起来,在他脖子上戴上有份量的项链。镀金的玻璃球,一眼就知道是假货。

不只是脖子,在腰上也围了一条链子。这个也是闪闪发光的便宜货。法雾吉被打扮得就像在廉价酒吧里的舞者。

“虽然年纪有点大了,但让他全裸,再加些饰品打扮一下说不定可以卖出好点的价钱来呢。”

法雾吉不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说话还是自言自语。男人一边咕咕哝哝,一边取下了覆在法雾吉嘴上的布。

“你最后出去。因为你可是今天的招牌呢。”

男人猥琐地笑起来。

“不要以为仅仅这样就够了。”

被法雾吉一瞪,男人好像不高兴地眯细了眼睛。

“你到现在好像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啊。”

“说什么处境的。”

“为了要卖给有钱人才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就是为了让有钱的变态插嘛。不过嘛,要是你够运气的话,说不定是插别人的那一方呢。”

性奴隶……虽然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但现在却不想听得这么具体。

“只要你活着,就要顺从。要是太不听话的话,说不定会惩罚过头被杀掉。当然啦,就算你被杀掉也和我没什么关系。”

法雾吉吞了一口口水。

“张开嘴!”

就算被命令了,法雾吉还是没有张开嘴。……好害怕。

“不是叫你张开嘴吗!”

一边发抖一边张开嘴,一个像球一样的东西塞了进来。是口球。这个球大小如同高尔夫球,中间是空的,外侧有很多个小洞。把这个放进嘴里,就说不了话,只能任凭唾液不断流下来。……父亲经常对奴隶使用这个。

男人把全裸的法雾吉调整到面朝地的姿势,然后直接分开他的双股。

“嗯、嗯”

法雾吉扭动着身子挣扎着,男人很快放开了手。

“屁股很漂亮呢,有没有用那里性交过?”

法雾吉回答不出来。于是男人抓住他的头发,硬生生把他的脸向上扯。

“我问你有没有用屁股进行过性交!”

贴近脸被人怒吼的法雾吉一边颤抖一边摇头。看到这样,男人很高兴似地眯细了眼睛。

“后面是第一次啊,这样能卖个好价钱呢。”

男人放下法雾吉,走出了房间。剩下等待被拍卖的两个人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法雾吉。意识到这点,法雾吉背部都发烫了。那两个男人穿的是便宜衣服,而且还脏脏的。那样的他们自身也是要被卖的,但是却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自己。

……自己之前过着要比这两个人好几倍、几十倍的生活,但他们现在却同情着自己。

法雾吉觉得悲惨得想哭。但后来才觉得和在拍卖会场中全裸带来的羞耻感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

“那么,最后的商品就是今天的招牌,白人男性。跟女人一样纤巧,非常美丽。年龄二十三岁。后面还尚未开发。相信无论是亲自调教或是在SHOW上使用,都能带来极大的乐趣。”

法雾吉一站到台上,周围就发生了“呜噢”的感叹声。

买卖人口的拍卖会场看起来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三十个人左右。为了不让人认出来,每个人的脸部上半部分都戴着面具。

清一色戴着面具的脸都紧紧盯着在台上站着的法雾吉。太羞耻了,身体不禁抖了起来。像刚出生一样的裸体,被这么多明显流露出好奇的男人看到了。

男人按照指示,让法雾吉面向前面或后面,展示着。

“真的是未开发吗?到时候要是插进去却松得滑出来那就扫兴了!”

会场里传来粗俗的奚落声。

“又不像女人一样有处女膜啊。”

大家都笑了。法雾吉全身发烫。会场变得喧嚷起来。主持场面的司仪向在法雾吉旁边的男人递了个眼色。司仪咳了一声。

“那么,虽然这本应是得手者的特权,但是这件商品就特别在现场开张给大家观赏吧。”

开张?法雾吉回头看了看男人。及腰的高台已经在面前准备好了。难道、难道……男人让法雾吉坐到高台上,然后从背后抱起了他的大腿。

保持着像是抱着小女孩便溺的姿势,让法雾吉的阴部展现在会场的男人面前。

“嗯——嗯——”

难耐地挣扎着,但是手脚都被缚住什么也做不到。有口球在,所以也叫不出来。在让人眩目的灯光下,不止是性器,连最深处的细缝也被彻底展示出来。就连自己也没有好好看过的地方却……这样想着,法雾吉的眼睛里不禁溢出了泪水。

“各位都看到了吧,这闭得紧紧的细缝。要是已经使用过了的话是不会这样的。”

拍卖会的司仪走近了法雾吉。然后用手指轻按那暴露在明亮灯光下的细缝。出于本能的恐惧,法雾吉扭动着挣扎。

“颜色很漂亮,闭得很紧,弹性也相当不错。虽然阴茎稍小,可是却是婴儿般的粉红色,很美丽。阴囊也是漂亮的心形。当然,对这里的颜色和形状各位的爱好都不一样,可是这个商品毫无疑问是上等货。”

司仪举起了右手。

“那么,现在就开始这件商品的拍卖。底价是5000杰特。”

可能是刚才的展示起了作用吧,法雾吉的价钱越来越高。含着眼泪,法雾吉看到按着他的男人露出来扭曲的笑容。

“11万杰特!”

“12万杰特!”

叫价越来越高。

“那么15万杰特。15万杰特……还有哪位加价吗?那么……”

“20万杰特。”

后方传来声音。会场的角落骚动了一阵子。

“20万杰特。20万杰特……还有哪位加价吗?”

“那么20万成交。”

响起了木槌敲下的声音。法雾吉以20万杰特,即50万美元被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买走了。



法雾吉被带回原来的房间。男人给了他内裤和衣服,让他穿上。被男人监视着,法雾吉穿上了衣服。简直像是订做一般合身,肌肤触感也非常好。是高级品。

能在奴隶的服装上花这么多钱的男人。拍卖会上被展览的悲惨以及现在穿的服装的差异让法雾吉感到混乱。换好衣服后,果然又被锁上了。

“你卖得比想象中好呢。”

男人看起来很满意。

“我还以为会那样只戴着便宜的饰品就交给别人。”

法雾吉小声地说了一句。男人回答说“之前一直都是这样的。”

“一般都是把奴隶按成交时候的样子原封不动交给买主,不会为奴隶花更多的钱。但今天买你的人拿来了衣服让你换上。”

也许……一丝希望的光芒照亮了法雾吉的胸膛。说不定买下自己的是和父亲深交的某位富豪。说不定是偶尔来到拍卖会场,看到熟人的儿子被卖,觉得很可怜才帮助自己的。

那人可以爽快地用20万杰特来救自己,那么,只要跟他说明现在的处境,说不定还会借钱给自己。那样就可以再拿护照,去美国……

“人家吩咐把奴隶带过去。”房间外传来声音。

“知道了。”

男人回答着,重新面向法雾吉。

“看起来好像已经把付钱和契约的事都弄好了呀。”

男人带着法雾吉离开房间。男人步伐很大,可是连接法雾吉双足枷锁间的链条还不足50厘米,根本不能走快。但是一慢下来就被骂“快点!”所以只好很快地小步走。

被带过去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狭小且冷清。除了刚才拍卖会上的司仪,还有三个男人在。

在那中间,有个高个男人。修长的身躯。黑发,浅黑肤色。轮廓很深,但看起来很清爽,可能是因为没有蓄胡须吧。说得上的阿拉伯系中五官端正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

男人穿着长袍,头上包着头巾。虽然是在年轻人中越来越少看到的打扮,但却很相衬。要是穿上西装的话也一定很好看吧……

男人的身边有两个穿着西装的人。是男人的保镖吗……这么想着法雾吉向那两个黑人的脸看去。吓了一跳,因为他们的脸没有一丝一毫不同。

揉了揉眼睛,那两人的脸孔也没有变得不同。好像是双胞胎。

双胞胎黑人和那个男人差不多高,体格很健壮。虽然是黑人,可是肤色很淡,说不定是和阿拉伯人的混血儿。

“这是您买下的商品。请看,没有错吧?”

刚才的司仪对穿着长袍的男人说。男人看了看法雾吉,微笑着说:“没有错。”表情看起来很温柔。

“那么,就交给您了。请您享用。”

可能因为很高兴能高价卖出,司仪露出了笑容。不是表面的,而且打从心底高兴的笑容。

长袍男人先走出了房间。黑人双胞胎从两边固定着法雾吉跟着他。走出建筑物一看,外面已经黑透了。宾馆所在的城郊,连其它一家亮着灯的房子都没有。

宾馆前面横停着一辆车。很长,是劳斯莱斯。司机打开车门,男人坐进去了。仿佛被黑人催促着,法雾吉也坐了进去。法雾吉不是第一次乘坐劳斯莱斯。因为父亲拥有好几辆。

高级车从座位的垫子来说就和其它车不同。像是要把臀部包裹住的绝妙感觉很舒服。……和被绑起来,像货物一样被塞进去的吉普真是云泥之别。

车内保持着沉默。男人从车发动前就一直看着法雾吉,却什么都不说。

“可以问您的名字吗?”

忍受不了沉默,法雾吉先开口了。“我是拉晋。拉晋?阿萨拉麻。”

阿萨拉麻?夺得父亲公司的好像就是什么阿萨拉麻还是阿萨路麻的。虽然觉察了,但是却想不起来。

“我是法雾吉。父亲是伊沃夫?塔利布。莫非您是我父亲的相交吗?”

法雾吉缓缓地说出疑问。

“不是相交,但听过伊沃夫这个名字。因为他曾经是国内有名的大资本家。可是听说由于公司的管理不当,所以被人抢去了……”

听着男人淡淡地说出事实,法雾吉咬住了嘴唇。

“虽然可能拉晋您说的都是事实,可是父亲对工作很认真,对家庭也非常好。”

法雾吉为了扮演一个为父亲的失败感到痛心的儿子,垂下了眼帘。因为觉得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伤心的样子。实际上,不管在外面如何,在家里时父亲的确很好。

“唔……”

拉晋的反应毫不在意,法雾吉抬起了低垂的头。他好像对不幸的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兴趣的样子。如果不是父亲的朋友的话,那他为什么买下自己呢?

“我……那个,我还以为您是父亲的朋友,为了救我才把我买下来的。”

拉晋眯细眼睛,轻笑出声。

“真是有趣的想法呢。我只是偶尔见到拍卖会上有金发碧眼的奴隶,觉得很罕见才买下来的。仅此而已。”

但、但是……法雾吉探出了身子。

“就算是奴隶也为我准备了这么高级的衣服。这难道不是对我个人的尊重吗?”

“拍卖的奴隶根本没有什么个人尊重吧。衣服只是单纯的兴趣而已。总不能就把你全裸着带回去吧。”

拉晋用稳稳的口调否定了法雾吉。还说不是救自己,奴隶就是奴隶。虽然自己手脚上的枷锁的确没有被打开,但是法雾吉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会真的被当成奴隶。

劳斯莱斯在漆黑的夜里滑行。拉晋、法雾吉两边的黑人都没有说话,车内一片沉默。

法雾吉一直盯着正看着旁边的拉晋。在拍卖会上买回来的奴隶,大多是用来做性奴的。法雾吉的父亲也经常召集和自己有相同爱好的朋友,使用奴隶举行滥交PARTY。

但是,拉晋一点也不像父亲的那些来参加PARTY的眼里充满情欲的朋友,他身上全然没有那种令人讨厌的气息。

“以后准备要我做什么呢?”

拉晋没有回答法雾吉的问题,只是微笑了一下。




  




法雾吉被带来的地方,是和劳斯莱斯相衬的豪宅。周围被白色的墙包围着。从正门进去后还有相当一段车程。

庭院很宽广,就算周围很暗也能发现这里长满了生机勃勃的植物。简直要让人怀疑这里不是沙漠了。虽然法雾吉家也很大,可是没有像这么大的庭院。

劳斯莱斯面对大宅停了下来。拉晋先下了车,法雾吉和两个黑人紧跟在后。一直延伸到玄关的宽广石阶在外灯的照射下发出白色的光芒。是大理石制成的。

“欢迎回来。”

出来迎接的,是一个刚入老年的男人。这个男人也穿着长袍。用外国的话来说,就是这个家的管家吧。

刚入老年的男人向拉晋深深地低头行礼后,看了他背后的法雾吉一眼。可是那不是对客人的眼神,而是轻蔑。面对这种不加遮掩的恶意,法雾吉的怒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一进房子里,首先看到的是中庭。中央有一个喷水池。那也是大理石做成的吧,放着柔和的光芒。

“欢迎回来,拉晋。”

戴着面纱的女人从走廊的对面朝这边走来。

“我回来了,沙夏。能去起居室帮我拿杯咖啡吗?”

“我知道了。”

还以为是拉晋的家人,但看起来好像是个佣人。叫做沙夏的女人匆匆瞥了法雾吉一眼,法雾吉可以肯定那种眼神就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刚才的管家也好,这个佣人也好。明明是初次见面,为什么就这么露骨地流露出嫌恶呢? 难道说,因为我是奴隶吗?怎么会这样,好像一眼就看出自己是奴隶……

嚓啦……金属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束缚自己手脚的枷锁。那些家伙就是看到这一点才判断出我是奴隶的吧。好屈辱,法雾吉一下子咬紧牙关。又不是自愿做奴隶的。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用钱可以买到的奴隶。

“可以帮我把这个解开吗?”

法雾吉摇晃着两手之间的锁链,问右侧的黑人。

“枷和锁的话,拉晋认为没有必要的时候就会解开。”

明明是问右边的黑人,回答的却是左边的。

“你的名字是?”

“我叫哈森。右边的是我的弟弟安东。要是你有什么事想问的话,请不要问弟弟而是问我。因为负责照顾你的人是我。”

就算他说有事要问他,但是两人长着一样的脸,根本分不清。

“弟弟右边的额角上有个小伤疤,一开始的时候你可以凭这个分辨。”

果真和哈森说的一样,安东右边的额角上有个小伤疤。看着看着,法雾吉还发现安东的喉咙上也有伤痕。虽然很小,但也应该能辩认得出来吧。

拉晋进了房子里面的大厅。这是宽敞的起居室吧。只有墙边摆放着家具,所以房间看起来格外的宽广。

法雾吉家是按照父亲的爱好而设计成西洋式装修的,吃饭的时候也使用桌椅。起居室的家具,也是一整套的意大利高级制品。

但是拉晋的起居室里保留着浓浓的古典气息。墙壁的装饰是用青色和宝石绿的瓷片拼成的几何模样,大理石地板上铺着美丽的样式的手织地毯。墙壁旁边的柜子里,摆放着古董水瓶和水壶。

法雾吉好想在放置了好多垫子的绒毯上坐下来,然后马上睡觉。但是没有人说可以坐。哈森和安东也只是好像稻草人一般站在自己身边而已。

叫沙夏的佣人,为拉晋煮好了阿拉伯咖啡,端了过来。没有奴隶法雾吉的份。房间里弥漫着咖啡和香料的味道。

沙夏完成了交待的任务后,没有离开房间,而是走向房间的一个角落。

“告诉大家要在起居室集合了吗?”

“已经告诉了。”沙夏回答拉晋。

“那么,我们就等等吧。沙夏请坐。哈森和安东也坐下吧。啊啊,法雾吉不可以坐哟,就那么站着吧。”

和两边的双胞胎一起刚坐下一半的法雾吉,生气地抿紧了嘴唇。

大家都坐着,只让我一个人站。这就是拉晋之辈苛责奴隶的方法吗?而且还只有他一个人,优雅地喝着咖啡……

好累,好想坐下来。戴着枷锁走路让脚腕好痛。可是已经被命令了不能坐,再怎么恳求也是没用的吧。法雾吉面无表情地继续站着。

让沙夏去叫的“大家”终于到齐已是一个半小时后的事了。法雾吉已经快哭了。要是大家都站着还好,只有自己一个人站着就真的太悲惨了。而且聚在起居室里的所有人都朝独自站着的自己投来了冷漠的眼神。

……因为自己是奴隶。

“人都到齐了吧。”

原来靠在垫子上的拉晋站了起来。算上拉晋和双胞胎,起居室里一共有十五人左右。年龄和性别都有所不同,但唯一的共通点就是男人都穿着长袍、女人都蒙着面纱。那个管家也在当中。

“法雾吉,在这里的就是我的房子的佣人。虽然不怎么关你的事,可是为了不要和客人混淆,请你至少把他们的样子记住。”

法雾吉随便看了他们几眼,没有打招呼。佣人们看自己的眼神格外的冷漠。一开始也以为是错觉,但那些一直盯着自己看的视线中包含的“侮辱”“轻蔑”根本让人无法忽视。

一开始是他们先对自己表示敌意的,那就没有必要再对他们客气了。就算在这个家里,自己的身份被定位在是最下层,法雾吉也不想向别人献媚。

就算是奴隶也不一定要卑屈。有人宁肯出高额金钱也要买下自己,应该觉得自豪吧。这些只会做体力活的佣人就算变成奴隶也不会有人用20万杰特买下吧。会用高价买下自己,肯定是因为觉得自己有足够的价值吧。

“站在那边戴着锁链的就是伊沃夫?塔利布的儿子,法雾吉。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奴隶。”

起居室里清楚地响起了拉晋的声音。

“他是我专用的奴隶。大家不能和他说话。”

周围开始轻轻地议论着。

“连听他说话都不允许。能和他说话的,只有我和哈森。要是和他说话的话,就会变得越来越想说。所以……他的事情,全部由我负责。”

不能和佣人说话,交谈的对象也被限定。法雾吉不明白拉晋到底在想些什么。

“虽然不允许交谈,但你们可以‘看’他。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拥有‘看’我的奴隶的权利。明天的宴会你们也可以自由地出入。不过……”

拉晋中断了话。

“宴会要招持客人,所以你们也有工作。如果你们只顾着‘看’耽误了工作的话我可很头痛呢。”

一下子大家都笑了。但是法雾吉完全不知道哪里好笑。‘看’指的是什么意思呢?宴会……

“那么,就让你们比客人还优先观赏我的奴隶吧。哈森、安东。”

两边的双胞胎依言迅速起立。然后没有说任何话,开始动手脱法雾吉的衬衫、解开他裤子上的扣子。

“干、干什么”

被两个人按着,就算抵抗也完全无效。

“因为有锁在,袖子拔不出来呢。把衣服割破吧。”

拉晋一说,哈森立刻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地开始割裂衣服。面对这种太过粗鲁的行为,法雾吉不禁感到目眩。

在哈森和安东的手里,法雾吉很快变成全裸。……在佣人的面前。在这个房子里奴隶是最低等的,拉晋为了告知自己这个事实才让佣人们看自己的。

佣人们纷纷看着全裸的自己。那中间也有女性。法雾吉全身都感到了和拍卖会上不同,但又没什么太大区别的羞耻。

受不了了。法雾吉双手捂住股间,低下了头。

“让我穿上衣服!”

法雾吉怒吼着。拉晋却觉得很有趣似地挑高了眉。

“奴隶不能命令我哦。”

“我也有人权啊!让我穿上衣服!”

“被买回来的奴隶没有什么人权可言吧。”

拉晋冷静地回答。法雾吉打了个寒战。

“不过就算没有人权,也不会杀掉。不会违背神的教条。”

拉晋眯细眼,重新靠在垫子上坐了下来。

“哈森,让我的奴隶在大家面前勃起。”

法雾吉觉得全身冻结了。

“开、开什么玩笑!”

“让他在全部佣人面前,像发情期的马一样勃起吧。”

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法雾吉站起来,想要从大家面前逃走,但还没跑几步,就被安东拉了回来。肩膀也从背后被制。

“放开!”

自己的分身怎么能够随便让人玩弄?绝对忍受不了被人参观。法雾吉胡乱蹬着被锁链束缚着的双足。要是谁敢上前来就踢他。

哈森一直俯视着不断挣扎的法雾吉,然后绕到他身后,手伸向股间,握住了他的性器。

“啊啊啊……”

大手强有力地揉搓着自己绝不算大的性器。

“讨厌、讨厌、快住手!”

就算叫喊,纠缠在股间的大手还是不肯离去,也没有人来救自己。

握着法雾吉的性器,黑色的手指用力地按向了铃口。用指尖玩弄那个小洞。

但是,不管性器怎么被玩弄,法雾吉都没有勃起。又羞又气、连流连于股间的手指也只让人觉得不快。

“我的奴隶好像还没勃起呢。”

“非常抱歉。”哈森非常严肃地向拉晋道歉。这也太滑稽了吧,法雾吉哼地笑了。

“奴隶的敏感度差也不能怪你。对了,试着弄弄屁股如何?”

不会吧、才一想,就感到有东西在触碰自己的窄缝。

“不准碰那里!”

就算法雾吉觉得很讨厌也逃不了,被安东双手环抱固定着。哈森用手指按了几次法雾吉的窄洞后喃喃地说“好紧啊。”

哈森转到法雾吉的正面。将手指放进口腔以唾液濡湿。然后以濡湿的手指从正面按住什么都不知道的法雾吉的窄洞。

距离太近了,想踢他也不踢不到。濡湿的手指不断地按着那个窄洞,想把它打开。输给那股力道,倔强的地方半张开来。 

“讨厌、好痛”

好恶心,一直只有东西出去的地方现在却有东西进来,好可怕。

“因为你用了力气才会痛。请不要用力,那样就会变得轻松许多。我也不想伤害你。”

哈森在眼眶盈满泪水的法雾吉耳边轻声说道。

“不要用力,服从命运吧。你也应该知道你逃不了吧。现在只能让我的手指进去让你勃起了。好,放松,不要用力,请不要让我难办。”

仿佛看准了法雾吉已经无意识地放松了身体,哈森一下子将手指插了进去。……讨厌……开了。完全张开了。

“啊啊、”

在身体里面的又硬又长的不明物体慢慢地探向更深处。

“突破一开始的紧涩到了里面的话就不痛了吧。因为手指很细呢。好,再放松一点。”

哈森的手指抚慰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讨厌、那样、很恶心”

说了很恶心,可是手指还在体内咕啾咕啾地动着。快要吐了…怎么也无法忍受的不快感让法雾吉全身震动起来。

但是,哈森那像蛇一样动着的手指触碰到的某个地方,会让身体麻痹。虽然很恶心,但是那里被玩弄时身体简直会像通过了弱小电流般颤抖。哈森注意到法雾吉的反应,开始执拗地摩擦那个地方的肠壁。

“啊、讨厌。住手……那里、讨厌、啊……”

明明很恶心,明明想他的手指快点出去,但是身体好像违背了自己的意志。萎缩的地方开始蓄集热量。快感逐渐增多,开始发生变化了。这不是意志力可以控制的事。

“哎呀,虽然一直说着讨厌,但我的奴隶屁股好像有感觉了嘛。”

拉晋很有趣似地笑了。

“这个地方好像最有感觉。”

哈森一边平静地说明,一边在法雾吉的内部重重地按下去。连带着已经勃起的性器也细细地抖动了几下。

“被男人玩弄屁股就能勃起,我的奴隶还真是不得了呢。”

拉晋像是说着不好不好地耸肩,摇了摇头。明明是他说要让自己勃起、让人玩弄后面的,现在真的变成了这种状况却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绝对原谅不了这么屈辱的事,绝对原谅不了。可是性器却背叛了自尊,夸耀着自己的存在。

“哈森,我的奴隶前端好像流出蜜汁了呢。”

虽然离得挺远的,可是拉晋还是注意到了法雾吉的前端。

“主人还没有说好之前,不能让奴隶射精哦。对了,这个借你吧。”

哈森直接从法雾吉体内抽出了手指。被手指侵犯时的感觉很不快,手指拔出的感觉也很恶心。

哈森走到拉晋身边,然后拿着一个小东西回来了。

还没来得及确认那是什么,哈森就把它套在了法雾吉的根茎上。是阻止射精的环。父亲也很喜欢对奴隶用这个。套上这个后又会保持不射精,可以玩弄久一点……

法雾吉被装上的不仅是环。在勃发的先端,也用布条绑上了一个铃铛。

“好像已经打扮完毕了呢。那就让在场的所有人仔细地观赏我的奴隶羞耻的样子吧。”

哈森和安东依令拉开法雾吉的双腕,想让他更近距离地让佣人们看那勃起的、系了铃铛的性器。

“讨、讨厌、讨厌!”

法雾吉拒绝行走,但几乎是被抱着强行要求他走过去。每走一步,系在先端的铃铛就发出“叮呤叮呤”的声响。终于走到佣人们的面前了。

佣人们无论男女,都指着这边窃笑,碎碎地说着“好脏”、“不洁”、“淫乱”。男女都全然没有顾虑。

太羞愧了,法雾吉咬紧牙关以致要碎掉的地步。用不情愿的地方被弄得勃起,还把这当成羞辱展现在大家面前。自己没有错,没有错却要被嘲笑,真的难以忍受。

在让人讨厌的嘲笑过后,法雾吉被带到了拉晋的面前。

在那个时候,法雾吉的欲望已经彻底萎缩,无力地挂在腿前。但哈森强硬地摇动法雾吉的腰,迫使用布系在先端的铃铛发出“叮呤叮呤”的声音。

看到这幕的拉晋,感到很奇怪似地轻轻笑了。

“什么啊,好奇怪啊。”

法雾吉怒吼起来。

“对、对我做这种事情,很高兴吗?”

“不是高兴。已经成人的美丽的你,却在性器上系着个铃铛走路,真是太滑稽了。”

“你这个变态家伙!”

法雾吉向拉晋呸地吐了一口唾液。周围的空气一瞬间凝结了。安东用手把法雾吉拉向后面,哈森拿出手帕,慌张地擦拭拉晋的脸颊。

“这还是第一次被奴隶吐口水呢。”

和周围紧张的气氛不同,拉晋的口气平和又缓慢。

“实在非常抱歉。”

哈森在拉晋面前跪下,深深地低下了头。

“别在意。这不是你和安东的错。让还没有充分调教的奴隶过于接近,是我不对。……虽然最后有点扫兴,但是这次法雾吉的展示就这样结束了。大家去工作吧。”

佣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房间。拉晋在哈森耳边说了些什么,于是他也和佣人一起离开了。还留在大厅里的只有拉晋、法雾吉和安东三个人。

“你好像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买回来的货物’呢。”

“你说什么?!”

向拉晋吐口水报了一箭之仇,法雾吉也变得比较大胆起来。

“嗯,买回成年的奴隶就某程度来说也真是没有办法呢。不过调教还是必要的。”

哈森回到了房间。手里拿着一个被布蒙着的,50CM左右像是个正方形盒子的东西。虽然被布盖着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但总觉得很讨厌。

“那个、是什么?”

法雾吉的问题得不到任何回应。拉晋命令哈森“让奴隶坐下来。”

“让他弯曲双膝跪下来。那样的话就算两足被锁链锁着,大腿也能分开吧。”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法雾吉就这样坐了下来,双腿也被打开。以这样的姿势再稍稍抬高腰的话,法雾吉的性器就会向下垂落。

哈森在法雾吉的腿间,铺放了一块长度约为屁股到大腿一半、厚度跟字典差不多的板子。

这是……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脸抬起来的法雾吉,看到的是手里拿着大大的刀子的哈森。瞬间明白了眼前状况的法雾吉极力挣扎,但是被安东从背后牢牢地按着,动弹不得。

“不懂礼貌的奴隶很有必要调教一下呢。”

“想、想干什么!”

想象得到,却说不出来。害怕得说不出来。

“不能向我求情,因为你是奴隶。对主人做了这么无礼的行为,就把惩罚刻在你的身体上吧。”

“讨、讨厌、讨厌”

法雾吉拼命挣扎,但是手脚都被绑着,上面又有人按着,怎么挣扎也没用。

“求你了,别这样做。讨厌,绝对讨厌”

想藏起来的性器被横放到铺在腿间的那块板上,仿佛要诉说法雾吉的恐惧一样缩得小小的。

“你的那里还挺听话的。这么快就放弃了,不正像等待刑罚的犯人一样横躺在那里嘛。”

“才、才不是。”

“在萎缩着,所以也不会出多少血吧。别担心,切下来之后马上就让你看医生。”

拉晋向哈森递了个眼色。

“让人等急了也不好呢。为他着想点,一下子切掉吧。”

哈森走近了,按住了法雾吉横放在板上的性器。

“让他住手,求你了,拉晋。刚才对不起,是我不好。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做,所以让他住手。我不想被切掉。求你,求你了拉晋……”

哈森握着的刀发出了亮光。他毫不留情地落刀,“咚”地一声插在木板上。

法雾吉半张着嘴,身体剧烈地抖动着。插在板上的、离先端只有几厘米远的刀子是恐惧的象征。法雾吉的眼泪零乱地落下来。

拉晋笑出声来。

“刚才还这么有气势,现在却像个小孩一样吓哭了啊。那样的哭法不衬美丽的脸哦,法雾吉。你真的以为会被切掉吗?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呢。”

法雾吉抖得无法自制。怎么会知道那种事情。挂着淡淡笑容的男人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刚认识他的自己根本不知道。

好可怕,这个男人好可怕。

“这次是个警告哦,法雾吉。不对,是调教。下次要是再对我和安东、哈森、佣人们做出无礼举动的话,就真的会把你珍惜的那里切掉哦。明白了吗?”

声音就像是在教育小孩子一样温柔又平稳,但是这样才格外可怕。过度恐惧而说不出话的法雾吉,在黑色眼睛的催促下,一边颤抖一边重重地点头。





法雾吉手脚被绑着,被哈森抱着走向以后将是自己房间的地方。之所以要被人抱着是因为法雾吉还没有从刚才被威胁要切掉性器中的恐惧中恢复过来,全身发软,膝盖颤抖得连路都走不了。

地位比佣人还要低的自己能得到的房间应该是像养家畜的小房子一样的吧,这么想着,却发现配给自己的是一个相当宽大的房间。

和起居室一样,白色的墙上用蓝绿两色的瓷片漂亮地装饰着。地上铺的是波斯地毯,虽然比不上起居室的,但是也是上等货。

还沉浸恐惧里的法雾吉根本无心观赏这里房间里的景象。

哈森把呆呆的一动不动的法雾吉带到房间内的浴室,用柔软的海绵小心地洗净弄脏了的下半身和身体。然后用浴巾仔细擦干,将他横放到床上。

床是西洋的简约风格,不过设计相当出色。帐子是蕾丝的。床单的触感也很好,仔细看还有小小的同颜色的刺绣在上面。大概也是手工绣成的吧。

虽然风格很简约,但是是间相当舒适的房间。要说有什么异类的话,就是房里唯一的一扇窗内侧嵌的铁格子吧。但是除了窗子以外没有其它怪异的东西,必需用品都齐了。只是,电视之类的能发出声音的机械一样也没有。

洗完澡、清洁了身体之后,思考的力气终于一点一点回来了。哈森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己。很憎恨做了这么过份的事情的男人,但是后来又被他这么温柔地对待。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他。很混乱。

“……想要衣服……”

躺在床上,法雾吉无力地诉说着。洗完澡后就这样光着身子被抱到床上,连内裤也没有穿。

“拉晋命令我不要让奴隶穿衣服。”

光是听到把自己买下来的男人的名字,法雾吉就从心底升起一股怒气。

“我又不是畜牲,至少要让我穿上衣服!”    

“要是拉晋觉得适合时候,会给指示让你穿的。他说在那之前就让你这么裸着过。说起来,你饿了吗?我去拿点什么来吧。”

“不用。”

“不吃的话,身体会没力气哦。”

“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朝着他怒吼之后,哈森什么都没说,迅速站起来离开了房间。入浴后手上的枷锁被解开了,但脚上的还是保持原样。就算能逃出这个房间,这样还是跑不了。

盯着床的上方看了一会儿,还是平静不下来,法雾吉起来了。虽说想穿衣服,但这房间的空调温度刚刚好,既不冷也不热。

就这么全裸着坐在长凳上,叹了一口气。察觉到自己口干了,环顾房间,发现角落里有冰箱。里面有几支塑料瓶装水,没有酒。法雾吉咋了咋舌。

穆斯林禁止喝酒。但是法雾吉和父亲经常喝。总之,不要喝到酩酊大醉就好。

喝水的时候轻轻揉了揉腰,细缝里立刻传来麻痹感。是被哈森玩弄过的地方。麻痹感让法雾吉回想起刚才在起居室受辱的悲惨画面,法雾吉咬着牙捶了长凳一下。

今天真是最糟糕的一天。在拍卖会上的时候就已经让男人看光自己的阴部了。被拉晋买回来之后,还在佣人的面前被玩弄屁股,让人看自己勃起的丑态。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伊沃夫?塔利布的儿子怎么能这样像奴隶一样被贬低。

虽然找回自尊,但父亲公司倒闭、被债主囚禁、被脑子进水的奇怪男人买下也都是事实。

脚一动,锁链就会哗啦哗啦的响,法雾吉一边顾忌这种声音一边思考着。

不用这么快绝望。虽然不让穿衣服,可是却给了这样一间好屋子。如果是什么都无所谓的奴隶的话,就不会给这么好的房间,也不会让哈森这么细心地来照顾自己了。

绝对有可以从这里逃出的机会。逃出去之后,就向父亲的熟人借钱,然后就去美国。

受到没有想过的好待遇,法雾吉的脑海一下子就浮现了光明的未来。

今晚的凌辱,只不过是未来的地狱的序章而已。这种事情,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第二天,早餐和午餐都是哈森送过来的。哈森把午餐放在桌上,想离去时却被法雾吉叫住了。

“这个房间好无聊,没有电视机吗?”

“拉晋说不准在奴隶的房间放电视机。”

法雾吉皱起眉头。

“这种、什么都没有的房间真的很无聊。拿些书或杂志给我吧。”

“那么,我把话转告给拉晋。”

哈森这么说着,走出了房间。可是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就是因为拜托了他却没有回信才会越来越生气的。

终于太阳下山了。法雾吉的肚子也饿了。本想着哈森会跟早上和中午一样把饭送过来,可是等到七点过后他还是没有出现。

要是看到他非得抱怨几句不可,一边想着一边等。八点过后哈森和安东两人一起出现了。哈森的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

法雾吉眯细了眼睛。觉得小袋子的不可能是食物。

“那是今晚的食物吗?”

哈森摇了摇头。

“今晚,法雾吉没有晚餐。”

“想让我饿死吗!”

哈森摇头。

“一顿不吃是不会死的。没有晚餐,但是白天会让你吃高卡路里的东西的。……明天早上可以吃早餐哦。”

“是拉晋的命令吗?”

哈森静静答是。为什么连自己肚子饿不饿这种事也要拉晋管啊。想到这点,法雾吉觉得非常懊恼。

“那么那个袋子是什么!在这种时间,只带了书过来吗?”

“再过一会儿,拉晋就会唤你过去。”

法雾吉稍稍睁大了眼睛。

“在那之前,我们来帮你清洁身体。”

紧紧地咬住牙齿。虽知作为被买回来的奴隶当然要做这种事,但从来没有想象过。

那可能是因为就算受辱,在拉晋的身上也感觉不到一丝情欲的味道吧。但是,那个男人和拍卖会上戴着面具的那些人是同类吧。用钱买回奴隶来处理自己的欲望。就是那种男人。

“……你们是为了那变态的主人来帮我清洁的吗?“

“觉得要是一个人的话就太吃力了。”

“洗澡的话我一个人就行了。”

法雾吉露骨地背对他们。哈森静静地开口。

“男人之间要怎么结合,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法雾吉反射性地扭过头。

“所以之前有必要把直肠洗干净。”

印象模糊的事情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曾经好几次看到父亲和男人性交的场面。就算看到男人性交而勃起了,也不过是单纯的视觉刺激所致而已。不会想去抱男人。硬梆梆的男人情动时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法雾吉从床上跳下来,一点一点向后畏缩。

“……你说要对我做什么?”

“刚才已经说了,只是要帮你洗净直肠而已。”

法雾吉跑进浴室,从内侧紧紧拉住球锁。但是整块玻璃制成的门不能反锁,所以从外面大力一拉,门就开了。

从浴室被拉出来的法雾吉被俯着按在地板上。

“讨厌,我才不要做那种事。”

“请不要抵抗。这样的话,一下子就可以结束了。”

哈森的声音意外的温柔。

“要是不听话的话,拉晋会有惩罚的。”

“惩……惩罚……”

“你讨厌昨天的惩罚吧。那就请帮协助我们吧。”

比起切掉性器,还是清洗直肠好得多吧,也不会痛。法雾吉咬着唇,为了把脸藏起来低下了头。

“因为要注射进去,你可以把腰抬高一点吗?”

法雾吉没有按照他说的去做。

“请把腰抬起来。”

把脸埋起来,法雾吉分开双膝稍稍地把腰抬高了一点。身后的哈森抓住臀部,分开了双丘。

“啊、”

“什么都还没做呢。”

窄洞凉凉的,好像被涂上了什么东西。

“那么,请你放松身体,不要用力。”

就在法雾吉放松下来的瞬间,细长坚硬的东西插进了屁股的小穴。

让人恶心的那个东西吱溜吱溜地往深处钻去。停下了动作,开始注射微温的液体。

“好、好恶心……”

“就快结束了。”

注射完液体之后那细长的东西很快就被拔出来了,但那些温温的液体还留在体内。

哪怕一分钟也不想让那些东西继续留在体内,法雾吉往厕所走去。却被哈森拉住了。

“这么快排出的话会没有效果,请再忍耐一下。”

法雾吉快要哭了。

“……已经忍不住了。”

“再过一分钟就好。”

“都说了忍不住了……”

法雾吉想要挥开哈森的手,却被安东制住了右手。

“讨、讨厌,要出来了。”

“要是不想在房间里排泄的话就请再忍耐一下。”

就这样被按着强迫忍耐。法雾吉不想在房间里排泄,所以一直忍着。忍啊忍啊,直到身体不停地发抖时才终于获得了去厕所的允许。

听着水声,法雾吉终于哭了。为什么自己会遇上这种事情,好悲惨。从厕所里出来,那两个人还是好像稻草人一样站着。

“快滚出去!”

法雾吉怒吼着。但哈森只是面无表情地告诉他:“要让直肠完全干净还需要洗两次。”





法雾吉瘫倒在长凳上。只是灌肠就累得够呛。洗干净直肠后,哈森帮法雾吉洗了澡,把每一个小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喷上好闻的香水、戴上宝石做的首饰……不是拍卖会上那种仿制品,而是真正的宝石。

镶嵌了各种各样宝石的五圈项链、金色的手镯、腰链是三圈,全部由泪状的宝石串成,发出耀眼的光芒。就连脚链和戒指这样的小饰品上也用了大量的宝石。

就连看惯了高价宝石的法雾吉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豪华的装扮。

恐怕就只戴着价值天文数字的宝石而没有任何衣物,阴部外露以便别人观看。而且这样的装扮可能就是拉晋喜欢的。一想到这点,法雾吉就觉得很灰暗。

在洗净直肠的过程中,法雾吉终于意识到也许自己逃不掉了吧。就是讨厌那个男人,也不得不被拉晋抱。

九点左右,门开了。长凳上的法雾吉抖了一下。穿着整齐的西装的哈森和安东走了进来。

“来接你了。”

只是带去寝室而已,但是却带了很多东西。哈森手里拿着水蓝色有金线绣成的刺绣在上的豪华天鹅绒斗篷。

“请穿上这个。”

明白到是要让自己披着斗篷在家里走,不禁松了口气。全裸、只戴着宝石的蠢样绝对不想被那些佣人看见。

    披着盖过脚面的斗篷,法雾吉在两人在带领下走在微暗的走廊里。

    虽然从外观就看得出来这间房子很大,可是就这么一会儿左转,一会儿右转的,连来时的路都不记得了。简直就像迷路一样……要是真是就这样迷路了,不用去拉晋的房间就好了……恍恍惚惚地想着,就已经到了要到的门前了。拉晋就在……法雾吉咽了一口口水。

    可是开了门看到的却是长长地通往地下的阶梯。法雾吉有点反应不过来,开始往下走。拉晋的寝室在地下。不止奇怪,而且好阴暗。

    走到一半的时候又发觉可能自己想错了。因为下面很吵,有人声。

    “不是去拉晋的寝室吗?”

    “不是。”

    哈森平静地回答。

    “那么,去哪里……”

    哈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把他带到门边。从这里进去,可以看到缀着许多流苏的帘子。帘子里传来了很高兴的吵闹声。

    这里好像是设有舞台的地下大厅,自己是从后门被带进去吧。人好多,是宴会。自己是……余兴吗?法雾吉的表情扭曲了。会让光着身子只佩戴宝石的自己在众人面前跳舞吗。

    “请从帘子里出去,大家都要等你。”

     就算哈森这样说,法雾吉还是没有动。

     “讨、讨厌”

    哈森轻叹了一口气。向安东递了个什么眼色,然后两人一起用抱的把法雾吉拖了出去。

    ——这里果然是地下大厅。不算很大,大概是两个网球场的样子。房间是西洋风格的,家具也都是西式的。在里面有张意大利风的大圆桌,大概有十个男人围着它坐着。

    法雾吉有点不安,因为每个男人都像在拍卖会上一样戴着面具,遮盖住脸的上半部分。

    “余兴来了。”

    拉晋说话了。他离开男人们,来到房间右边的长凳上悠闲地躺下。然后法雾吉站立的地方就变得比对面的大圆桌还要高出一截,像是舞台一样。

    “让大家参观我可爱的奴隶吧。”

    几乎是声音响起来的同时,哈森和安东就把遮住法雾吉身体的披风取了下来。耀眼的宝石和全裸的身体在戴着面具的男人前展露出来。

    桌子那边一下子骚动起来。法雾吉咬紧嘴唇。给拉晋一个人看还好,没想到是要让这么多的男人参观。不由自主地蹲了下去,一下子就被强硬地拉起来。

    “你不是人!”

    法雾吉叫喊着。安东的表情却没有一丝变化。

    “真是个美人奴隶呢,拉晋。”

    “白到透明的皮肤搭配上各种各样的宝石,真是美丽啊。”

    “蜜糖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简直就像电影里走出来的美男子啊。拥有这么美丽的奴隶,真教人羡慕啊。”

    法雾吉咬紧牙关听着客人那些溢美之词。就算被说漂亮、美丽也一点都不高兴。

    让客人充分地观看了被宝石装扮好的裸体后,法雾吉被带到了同一个台子上的白布前。不知道被遮起来的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一块细长的板。

    哈森一手揭开白布。法雾吉一看,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沉。

    那是玻璃制成的桌子。一点瑕疵也没有,完整的玻璃。只是在很多地方都有用来固定某物的金属。

    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以及怎么用的,法雾吉都很清楚……

    想逃走的法雾吉因为足枷的关系差点绊倒,就在快要扑到地面的时候,哈森把他拉了起来。

    就这样被抱起来,仰着放到了玻璃桌上。想要下去,却被哈森和安东两个人按住了。连结左手和右手的锁链被解开,然后重新把        两只手腕上的枷固定在头顶的金属上。这样一来,手就完全无法动弹了。

    脚上的枷也被解开了,但是膝盖又被好像安全带一样的东西绑住,用锁固定在腰边的金属上。

    法雾吉在这张桌子上,全裸地仰天躺着,保持像蛙一样的姿势。

    “讨、讨厌。救我!救我”

    法雾吉的家里,也曾经有这样的桌子。父亲瞒着妻女偷偷买的别墅、玻璃的展览桌、淫乱的聚会,知道这一切的,只有法雾吉一个。

    法雾吉的父亲伊沃夫虽然也喜欢女人,但是更喜欢男人,就是男女通吃。而且,是个非常喜欢在人前做爱的露体狂。

    父亲会召集有相同爱好的伙伴,当着他们的面侵犯从拍卖会上买回来的奴隶。自己享乐完就交给宾客享受。

    父亲的兴趣一直没有改变。买回来的奴隶都是体格健壮的男子,他们都是第一次,所以被侵犯时讨厌地挣扎的样子让父亲很兴奋。

    要按住倔强的男人非常困难。所以父亲特意订做了这个透明度高的强化玻璃桌。

    手脚都戴上枷,然后用锁固定在桌面的金属上,完全夺去自由。这样一来,无论多么倔强的男人,也只能成为父亲性器的饵食而已。

    实际上,法雾吉也曾见过好几个在这桌子上被父亲侵犯完、又哭又喘地按顺序被客人侵犯的男人。

    难道现在变成自己是躺在上面的人了吗,想都没有想过。

   “这是我昨天在拍卖会上买回来的金发碧眼的奴隶。有点岁数了,可是听说后面还从来没有使用过。今晚我想在大家的面前举行这个奴隶的开发式。请走近一点观赏。”

    法雾吉绝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从现在开始自己要在这些贪婪的男人面前,重演被父亲侵犯到哭泣的奴隶的遭遇。

    客人依言一个接一个站立,走到法雾吉横躺着的桌子的旁边来。穿着西服或长袍的都有。被面具隐藏起来的贪婪的眼睛,对法雾吉的性器和窄洞进行视奸。

    “不愧是第一次,后面的颜色很淡呢。肤色是白的,衬上粉红色格外淫荡呢。”

    “性器也是粉红色的啊。虽然尺寸好像有点小。”

    哄堂大笑。法雾吉羞愧得全身都热了。男人们还在说那些随便的话。法雾吉闭上眼睛。

    很想把耳朵堵上,但是手动不了。男人们丝毫不客气的话语,即使讨厌也清楚地传入了耳朵。

    后面的处女。开发式……不可能不知道这些词的意思。自己会保持着这个姿势被拉晋侵犯。心口堵塞,眼泪快要流下来了。

    “那么,快点开始吧。今晚将由我的佣人来侵犯这个奴隶。白色的屁股被黑色的阳物插进去的样子应该很刺激、有观赏性吧。”

    法雾吉惊讶地抬起脸。全裸的哈森向自己靠过来。如同野马一般结实的褐色的身体。分布均匀的肌肉。垂在腿间的东西即使没有勃起,还是又粗又大。

    “这可真是一匹好‘马’。不过,这么大的东西会让还是处女的公主吃点苦头啊。”

    哈森因为观客的话而浅笑了一下,在法雾吉腿前跪了下来。

    “哈森、哈森……住手、啊啊”

    屁股传来滑溜溜的感觉。不是手指,手指更加硬。暖暖的、湿湿的舌头执拗地在窄洞周围打转。好像是为了让紧闭着的嘴打开一样,舌头有力地往里插去。

    “讨、讨厌——讨厌”

    法雾吉左右摇摆着头。插进窄洞里的舌头缓缓地重复着一进一出的动作。好像蛇一样,恶心得全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

    “窄洞的颜色变深了啊。”

    “用舌头很舒服吧。肉壁在一抖一抖地呢。明明是第一次,还真是淫乱啊。”

    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被男人们不断地评论着。舌头终于拔出离开了,可是突然又有什么东西插了进来。

    “啊啊啊、”

    法雾吉一叫,周围就全都笑了起来。

    “公主看起来相当纤细呢。只不过才进去了一根手指就叫成那样。”

    哈森的手指开始在动了。在肠道内大幅度地搅动之后,又用指尖开始摩擦某个部位。打了个寒战。

    “不、不要碰那里”

    无论怎么叫喊,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也没有停止。一摩擦或是按住那里,体内就好像流过一道淡淡的电流。连续刺激的话就变得很热。身体发生了和本人意志无关的变化。

    “公主被玩屁股玩得有感觉了呢,性器也开始抬头了哦。”

    “是吗是吗”

    才不是什么有感觉。只是前列腺被刺激出于生理反应的勃起而已,男人们却很高兴地盯着起法雾吉起变化的腿间看。

    “第一次就这么有感觉,真是不得了的公主啊。”

    “囊袋也在发抖呢。被用手指玩弄,真的有那么舒服吗?唔?”

    就算被男人们用言语调戏,也停不下来。体内的刺激使法雾吉的性器一点一点地改变角度。在这期间,屁股所受的压迫感更强烈,手指一搅动,就觉得很难受。

    “看,增加到两根手指了。这样摆头,是因为高兴吗?”

    “先端已经流出蜜汁了。真是没有耐性的公主啊。”

    让法雾吉受尽苦楚的两根手指突然抽走了。压迫感也消失了。

    “哦,马好像已经准备好了呢。”

    法雾吉受惊地猛然一动肩膀。

    “勇猛的马正颤抖着想快点进入公主呢。”

    等下自己就会被男人的性器插入。不想被插。不想和男人性交。不想被那么大的东西插。绝对会很痛。屁股会坏掉。好可怕……

    “哈森、讨厌”

    法雾吉的泪水滑落下来。

    “不要进来,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所以……”

    法雾吉的窄洞被和舌头、手指不一样的灼热东西顶住了。

    “讨、讨厌、讨厌。我讨厌这样”

    腰一动,就被大手固定住了。灼热的东西正一点一点地挤进刚才用手指和舌头开发过的窄洞里。

    “讨厌、好痛”

    法雾吉一边叫一边左右地摇摆着头。

    “公主啊,屁股放松。马插不进去很头痛呢。”

    “没办法,处女嘛。”

    不管怎么诉说痛苦,哈森都没有停止前进。一点一点地、慢慢挤开窄洞,刺了进去。

    “公主粉红色的肉壁包着黑色的马呢,简直就要吃掉它一样。”

    “明明第一次有阳物进去,却很美味似地吃着呢。还以为很严谨,想不到欲望这么强烈。真是个淫乱的公主。”

    腰很疼,肚子也很难受。法雾吉 仰着下巴,一次又一次地浅浅呼吸。

    “公主把马的肉棒全部吞进去了。”

    法雾吉的眼睛里零乱地流下了泪水。好难受、好痛、好羞耻……

    在法雾吉体内暂时不动的哈森开始慢慢地前后律动。

    “别、别动!痛、好痛”

    就算恳求他也不停下来。缓慢的律动渐渐变得激烈,结合的地方发生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讨厌、讨厌、啊、啊……”

    虽然很痛,虽然很难受,但那个地方被碰撞到后膝头都会开始颤抖。

    “嗯……咿、啊……”

    有些微的让全身震的、夹杂着痛苦的刺激感。但是不想有感觉。对于这种单方面的行为,不想有感觉。

    在一番激烈的抽插后,哈森把自己深深地刺入法雾吉的体内,身体开始颤抖。

    “好像马已经射了啊。”

    呼了一口气,哈森慢慢地从法雾吉的体内退了出来。就算看到哈森离开了,但腰麻痹了,不知道性器有没有拔出来。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耻辱和凌辱的时间终于结束了。

    “公主好不容易才从马那里得到的东西,正在往外流哦。”

    射进去的东西溢了出来。法雾吉用力想合拢窄洞,但却不知道有没有闭上。

    “拉晋,我觉得有必要给正在漏出来公主加个新的塞子……”

    其中一个男人这样说。

    “开张式到此结束。接下来,就请各位客人慢慢享用我的奴隶吧。”

    被泪水濡湿的眼睛大睁着,法雾吉抱着难以置信的心情听着拉晋的话。骗人……的吧。难道……

    “那么,就让我来塞住公主的屁股吧。”

    站在脚边的男子把长袍往上一卷,猛地把那物插进法雾吉的窄洞里。

    “啊啊啊啊、”

    虽然感觉好像比哈森的小,可是突然被插进来,疼痛难忍。

    男人就好像发情期的马一样猛烈地摆动着腰部,法雾吉也随着剧烈地摇晃着。

    “嗯、讨厌。啊啊、住手……痛……”

    “很舒服吧。你的屁股很喜欢这个吧。来,再叫得淫荡点。”

    被穿刺时发出了“嗯、嗯……”像女人一样的娇声呻吟。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在法雾吉旁边的男人解开裤带,把法雾吉勃起的性器和自己的握到一起,然后开始激烈的摩擦。像是被这个男人感染了,法雾吉周围的男人全都像蚂蚁一般围了过来。

    侵犯自己屁股的人、含着自己性器的人、咬自己乳首的人、抓着自己的头发,强迫为他口交的人……全身都被侵犯着。就算晕过去了侵犯仍然没有停下。

    狂宴还在继续,法雾吉不知道这个身体被多少个男人侵犯,终于晕了过去。




    睁开眼的时候,法雾吉发现自己趴在房间的床上,身下是质感很好的床单。

    做梦了。梦到了在美国的大学时代。在父亲买的房子里和朋友一起开PARTY。要是无聊的话,就到街上闲逛。喝酒也好,做爱也好,抽大麻也好,都没有人责怪自己。那就是自由。没有任何束缚的自由……

    “你醒了吗?”

    梦醒了。看到就在身边的哈森,法雾吉悲鸣着用床单把自己从头裹起来。被几个男人不断地侵犯的记忆开始鲜明。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

    “怕我吗?”

    怎么能这么平静地说这种话。

    “……你侵犯了我。”

    “嗯,侵犯了。是拉晋命令我这样做的。”

    “拉晋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

    “只要不是杀人或伤害小孩。不过,拉晋也不会下那种命令的。”

    “那就是说怎么对我都没关系吗?”

    被连样子都不知道的男人轮流蹂躏了。好痛,好难受,好恶心。

    “你不同,你已经是成年的男性了。而且还是高价买回来的奴隶。按照主人的吩咐招待宾客也是应该的吧。”

    哈森淡淡地说着。

    “客人们都非常高兴地回去了。说是看到了难得的演出,又享用了美丽的白人男性。”

    法雾吉掀开床单,瞪着哈森。

    “你这个恶魔!”

    一旦大声吼叫,腰就开始疼痛。法雾吉呻吟着把脸埋进床单里。

    “第一次就被8个男人侵犯了十五次,所以直肠有点受伤了。不过我一开始花了很长时间帮你放松,所以没有伤到筋骨。十天左右就可以好了吧,医生也这么说。到你好了之后再使用后面吧。”

    法雾吉吓了一跳。

   “我还要做那种事吗?被好几个男人……”

    “如果拉晋下了命令的话。”

    “我、我讨厌那样。那种事情永远不想来第二次。像玩具一样被人玩弄……”

    “没办法,因为你是奴隶。”

    “奴隶、奴隶、奴隶……难道奴隶就没有人权了吗?”

    哈森用毫无感情的双眼看着法雾吉。

    “因为你是第一次,拉晋不但挑选了节制的客人,还对他们做出了很多限制。因为不想让你最初就很痛苦,才挑选了我来做第一次的产、对象。我也是用了很多时间来打开你的身体,才交给客人的。”

    法雾吉抖动着肩膀笑了。

    “那又怎样。难道要我跟你说谢谢吗?蠢死了。”

    一直看着这边的哈森好像突然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没有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骗人,你是在笑我吧。”

    不管法雾吉怎么责难、怎么怒吼,哈森都没有反应,静静地离开了房间。

    


    过了半夜,哈森出现在法雾吉的房间说“拉晋叫你过去”。法雾吉哭泣着抵抗了。昨天被这样对待,现在那里还像针刺一样疼着,难道又要逼自己去参加狂宴吗。

    “拉晋不会做让你身体坏掉的事。”

    不管哈森怎么安慰,法雾吉还是挣扎抵抗。结果到了最后还是变得全裸着披上斗篷,被哈森和安东从两边抱着带到了拉晋的房间。

    第一次看到拉晋的房间。是很好地溶合了阿拉伯风格与西洋风格的感觉很放松房间。

    房间里铺着绢制地毯,上面摆放着意大利制的精美长椅子和桌子。

    天花上有瓷片拼成的几何模样,简直让人联想到清真寺。

    在坐在长椅上抱着抱枕一付悠闲样的拉晋前,法雾吉被强迫抬起了被泪水濡湿的脸。

    “为什么我的奴隶会在哭?”

    拉晋好像很不可思议地问。

    “好像是因为以为会像昨天一样被侵犯。虽然已经跟他说了几次不是的。”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啊。”

    拉晋叹了口气。

    “把你叫过来也不是为了别的。昨天的客人对我说就算你是第一次,口技真是糟得没有办法再糟。不过也没办法,你连后面都是第一次,不习惯口交也是正常的。我也真是的,因为买回你太高兴了,居然没有给你上上课就把你交给客人享用。不过以后可不能一直这样。”

    法雾吉的指尖微微一动。

    “你就在我面前用哈森和安东的性器来练习吧。虽然后面的嘴不能用了,前面的总还可以吧。”

    “讨、讨厌”

    拉晋英气的眉毛轻轻动了一下。

    “身为奴隶,却好像怎么也不肯听我的话呢。说什么都不愿意的话……”

    想起了上次的事。要是违抗拉晋的话,就会被切掉那里。要是那里被切掉的话,以后就不能像男人一样活下去了。就算什么时候从这里逃出去了,那样的话……法雾吉一边哭一边说“我做。”

    哈森把法雾吉的披风拿了下来。和昨天一样,虽然戴着宝石,可是光着身子。

    “那么,安东,你就把性器借给法雾吉吧。”

    接到命令的安东解开的皮带,把裤子和内裤褪至踝处。果然是双胞胎,性器和昨天看到的哈森的一样,又大又粗。

    法雾吉蹒跚着走近安东,在他面前跪了下来。让女人为自己口交过,为别人的……还是第一次。昨天只是强行把自己嘴巴打开,插了进去而已,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你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吧,那我来教你好了。一开始要舔所有地方。从先端到根茎,到阴囊,全要仔细舔。”

    法雾吉颤抖着接近了安东的性器。垂在腿间的那东西,又黑,又粗。要用嘴巴来爱抚这种东西,好讨厌。但是不这样做的话,自己的那里就会会切下来……

    法雾吉做好了心理准备,用手拿起了安东的性器。闭上眼睛,用舌尖接近它。然后告诉自己,这不是什么性器,而是手指,别人的手指。这么一想,嫌恶感就稍稍缓和了。

    在仔细地从根茎舔到先端的过程中,察觉到明明自己是在舔“手指,但雄性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不过法雾吉还是告诉自己这是手指,继续舔着。还把柔软的囊袋想象成女人的胸部。

    闭着眼睛一直想象的法雾吉终于用舌头把生殖器全体爱抚了一遍。

    “全部……舔完了。”

    用手背擦着嘴巴,抬起了头。但是拉晋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能说谎哦。”

    “没有说谎。真的全部都舔了。”

    “法雾吉,性器的前面你还没舔呢。最前面有个小孔的地方。那里明明是最舒服的地方,是故意逃避吗?”

    “啊、但是那里是……”

    “要怀着用舌尖把上面渗出来的汁液全部舔掉的心情温柔地爱抚哦。”

    要用嘴巴去触碰排泄口真的很讨厌,而且还不知道那里干不干净。

    “快点。”

    被语气强硬的拉晋一威胁,法雾吉眼睛一闭,开始用舌头抚慰先端的小孔。虽然想把它想象成女性的阴部,但是雄性的气味很浓。想象一下子就被打消了。

    “够了。”

    法雾吉因拉晋的话而松了一口气,把脸离开了性器。

    “先端已经可以了,接下来要把性器含住。因为安东很大,所以含到铃口就可以了。”

    为什么之前会觉得舔完了就可以解放了呢……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奇怪,法雾吉笑了。

    “含住后,用舌头舔,还要吸。”

    不想面对现实,法雾吉把眼睛闭起来含住了安东的性器。再也无法把它想象成手指或乳房。这是男人的性器。虽然是被命令的,但自己全裸着为男人口交也是事实。

    “安东,舒服吗?”

    拉晋出声询问。睁开眼睛,仰视着安东。安东只是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不管法雾吉怎么舔怎么吸,安东确实没有勃起,连硬都没有硬。

    “法雾吉,安东好像对你的口交一点感觉没有呢。这样的话你也没有办法让客人满意吧。再用心一点。”

    法雾吉很迷茫。就算被命令要用心一点,可是根本不知道舔性器这种事情需要什么技巧。

    “对了,哈森。你去抚慰法雾吉的性器吧。自己舒服的话,就应该能明白对方舒不舒服了。然后把这种舒服的感觉用身体传达出来的话,应该很快就会熟练了。”

    接到命令,哈森绕到跪在安东腿间的法雾吉的背后,握出裸露的性器和阴囊开始揉搓。

    “讨……讨、讨厌。”

    反射性地从嘴里吐出了性器。

    “法雾吉,不能因为自己舒服就无视安东哦。嘴巴不能偷懒,继续含住吧。”

    努力地忍耐着身体传来的刺激,法雾吉含着眼泪含住安东的性器。

    那一天,法雾吉舔到下巴都麻痹了,安东还是没有勃起。但他自己却在哈森的手里射精了三次。

    “明明是叫你要让对方舒服的,但怎么你光顾自己呢。”

    拉晋好像看到成绩差的学生的老师一般,深深地叹息着。

    ……在后面的伤口还没痊愈的十天里,法雾吉每天晚上都被叫到拉晋的房间里,以安东和哈森为对象练习口技。

 




    这一天到了时间却没有人送晚餐过来。法雾吉有点不好的予感。结果,七点过后哈森和安东来帮他清洁直肠。今天晚上,自己又要被当成玩具了。

抵抗也没有用。越抵抗反而越空虚。法雾吉乖乖地顺从了哈森。

    直肠被洗净后头发也被重新梳理了。来到这里后一直梳上去的头发今天却弄成了垂下来的样子。可能是想让自己看起来年轻点。

    嘴唇上被涂上了有光泽的东西,身体也扑了一层粉状物。这样一来,身体上不仅有玫瑰的香味,而且还亮闪闪的。

    没有穿内裤,戴上了大量的装饰品。哈森后退几步看了看法雾吉,浅浅地点了点头。

    “真美丽,拉晋看了一定很高兴。”

    为了要让男人侵犯才打扮成这样,根本一点都不高兴。法雾吉抿着唇低下头。

    光着身子披上披风,法雾吉被哈森带出了房间。安东等在房间外,见他们出来就跟在法雾吉的右边。

    真的要被带去了……脑海里掠过被男人侵犯的恶梦,法雾吉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但是被带过去的地方不是地下室,而是大门口。

坐进劳斯莱斯里等了一会儿拉晋就出现了。

穿着用有光泽的线装饰边缘的长袍,腰带上佩着短剑,穿得十分正统。

“今天要出去哦,法雾吉。你来到这里后半个月都没外出过呢。高兴吗?”

双胞胎坐在法雾吉的两边以固定住看起来很紧张的他。拉晋看着法雾吉奇怪地笑了。

 “今天设办宴会的人家里,也有像你一样的奴隶哦。参加的客人也都会带着自己的奴隶过去。因为我有你这个奴隶了,所以觉得有必要让奴隶之间交流一下。”

奴隶之间的交流……光想着就已经毛骨悚然。和为了侵犯而被人买回来的奴隶有什么好说的,真的不知道。

“设办今天宴会的人,没有参加上次那个宴会。听说了你的事情后,他说一定要见一下你。”

虽然场所改变了,可是自己是观赏物这件事还是没有改变。不过,其他奴隶也有很多,所以可能不会像上次一样只有自己一个人被那样对待了吧。这么一想,就有一点点轻松起来。

车开得飞快,如同子弹一般。大概三十分后到达的地点是不亚于拉晋家的大房子。高高的围墙,有许多美丽雕刻的石门。穿过这些就是宽广的中庭,再往里面就是仿照西洋城堡样式建造的房子。

宴会好像已经开始了,从玄关就可以听到喧哗声。

“噢噢,拉晋,等你好久了。”

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出来迎接拉晋。虽然个子矮,但是体格很健壮。和拉晋不同,他留着胡子。

“好久不见,马利穆夫。”

男人好像叫做马利穆夫。马利穆夫和拉晋寒暄完后,看着旁边的法雾吉笑了起来。

“这就是你引以为荣的奴隶吗?”

“嗯。”

拉晋笑了一下。

“真是个美丽的奴隶啊。开发式那天我没去真是太可惜了。要是那天没有工作就好了。不过也没办法啊。”

“那么我明天把开张式的录像寄给你吧。上次把它录下来了。”

法雾吉闻言吓了一跳。

“那就麻烦你了。”

法雾吉的双腿在发抖。那时狂宴的样子,哭泣叫唤、被强硬地打开身体,还被几个男人侵犯的样子竟作为录像保留下来了……

“法雾吉?”

哈森小声地叫唤突然落在后面的法雾吉。

“之前的……那个时候,拉晋拿着摄录机在拍吗?”

“是的,不止那个时候,练习口交的时候也都拍下了录像。”

吃惊地回头。

“因为那是拉晋的义务。”

法雾吉紧咬牙关。

“……你的主人真是太可恶了。”

“拉晋也是你的主人。”

说着说着就已经来到了作为宴会举办场所的起居室。拉晋在家里的地下室举办宴会。但这里面向中庭,开放且明亮,感觉不到什么yin mi的气息。

房间里大概有二十个男人。其中有一半穿着长袍或是西服,另一半都穿着极其暴露的衣服。穿着暴露衣服的那些人,应该和自己一样是奴隶吧。

奴隶有黑人、东洋系、阿拉伯系等等各种人种。但白人就只有法雾吉一个。看着看着,法雾吉突然发现在场的奴隶都穿着衣服。尽管上半身裸着或是穿着可以看到乳首的衣服,但大家下半身都好好地穿着衣物。

只佩带着首饰,连内裤都没有,性器露在外面的只有自己。

正在迷惑时,哈森拿掉了法雾吉身上的斗篷。场内顿时一片骚然。视线都朝全裸着戴着宝石、跟在拉晋身后走的自己身上集中过来。

拉晋在里面的长椅子上坐下了。刚想离他远一点坐下时却被告知“奴隶要坐地板哦”。没办法,法雾吉只好在拉晋脚下坐下了。只要坐下来的话,就可以遮住腿间吧。

“让奴隶佩戴宝石真是让人吃惊啊。说句西洋话,就是surprise啊。”

房子的主人走进拉晋在他旁边坐下,然后用视线舔遍法雾吉全身。

“这样不是很有乐趣吗?”

“当然。选的宝石也都是和白色肌肤很相衬的呢。感觉既yin mi又神圣。这个奴隶和‘黑色的马’也很相衬吧。”

马利穆夫像是要抚摸自己似的朝这边伸出手。法雾吉反射性地往后退。马利穆夫无可奈何地收回手指,苦笑了一下。

“唉呀唉呀,看起来我被讨厌了呢。”

“怕生罢了。开张式给他的身体带来了一点负担,所以让他休息了一阵子。因为要在今天第二次参加宴会,所以在让他休息的期间好好地调教了他上面的嘴巴。你要不要试一试?”

男人的眼睛发出光芒。

“可、可以吗?”

“嗯。在那之后就跟哪位借个黑人奴隶吧,奴隶之间的SHOW应该也挺不错的。”

“太棒了!”

拉晋朝着法雾吉微笑了一下。

“法雾吉,用嘴巴为我的朋友服务。”

被命令后,法雾吉往站在拉晋身边的哈森看了一眼。哈森的眼睛好像也在说“请快开始”。自己根本没有选择权。

马利穆夫的眼神充满期待,但自己根本不想做。法雾吉把马利穆夫的长袍下摆卷了上去。

没有穿内裤,腿间的性器露了出来。比安东和哈森的都要小,这样的话应该不会那么难受吧。法雾吉放下心来,握住性器开始舔舐。

像是要用唾液把全体濡湿之后地舔完后,又用舌尖轻弄前面的小洞。男人的味道变得更加浓烈,快要吐了。

忍耐着把半勃起的性器含进嘴里,用舌先抚弄。

“噢、噢噢”

马利穆夫很有感觉地叫出声音。很快就勃起了,照这么看来应该也会很快射精吧。但是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出来。是他迟泄还是能忍呢,不知道。但这样让法雾吉觉得麻烦起来。

“嗯,这个奴隶真是可爱啊。”

马利穆夫用脚趾玩弄法雾吉半勃起的性器。法雾吉抖了一下。

“舔男人的东西都会勃起呢。”

法雾吉的后背因为羞耻热了起来。

“是这样调教的。因为想着奴隶自身舒服的话,也会努力让对方舒服的。”

习惯真是样可怕的东西。到现在自己还是非常讨厌口交。可是因为口交的时候被玩弄那里,现在只要一含住男人的性器,那里就开始发疼。被调教得如同巴甫洛夫的狗一样。

“你办事真是一点都不疏忽啊。不过这样玩弄一下前面的话,嘴巴就松懈下来了。这样不行哦,要努力点。”

忍耐着性器被挑逗的刺激努力地继续口交,终于在口中释放了。法雾吉把那些腥臭的液体都咽了下去。

“好孩子好孩子。”

马利穆夫摸着法雾吉的头。自己又不是狗,就算被摸也根本不会高兴,只是沉默地忍受着。

“那么就给可爱的奴隶一点奖励吧。嘎吉。”

马利穆夫叫过来的是一个黑人男人。上身没有穿衣服,仅仅在腰间围了块有光泽的布。

“介绍一下吧,这是我的奴隶嘎吉。嘎吉,你把你的伟物给这个刚才让我享受了一番的奴隶吧。”

法雾吉不禁叫出声来“不、不要”。马利穆夫“噢呀?”一声,觉得很奇怪。

“是又粗又长的阳物哦。可爱的屁股不想要吗?”

一直听着他们对话的拉晋轻笑起来。

“我的奴隶是受虐狂哦。嘴里虽然喊着不要不要的,实际上却很开心。还会挣扎一下,只要按住他,他会更高兴哦。”

“噢噢,原来是这样。嘎吉,用你的伟物让这个可爱的奴隶享受一下吧。”

叫做嘎吉的奴隶拿掉了腰间的布,他的性器和哈森一样,不,比哈森更长更粗。

那个会很痛。本能的恐惧让法雾吉想逃走,可是双手被哈森按住了。结实的躯体从背后朝自己走来。

什么前戏都没有,嘎吉的东西直接抵在窄洞上。嘎吉只是象征性地在窄洞上涂了些先端流出来的液体。

“请放松。”

哈森在法雾吉耳边轻声说。

“你不想疼,也不想受伤吧。嘎吉很老实,不会乱来的。你只要放松,就不会受伤。”

法雾吉依言重复浅呼吸,努力地使自己放松下来。

就在全身放松下来的那一瞬间,有质量的东西像是等不及似地一下子往窄洞插去。

“嗯……嗯,啊、啊啊”又粗又大的灼热物体逐渐往深处顶去。

“噢噢,白色的屁股正在黑色的肉棒往里面吸呢。”

马利穆夫的声音很兴奋。

“嘎吉简直就像是正在吃小白兔的大灰狼一样啊。”

不太痛……可是很难受。

“说不定被吃的那一方是大灰狼呢。请看小白兔。肤色染上粉红,为了要享受快感正在吞食肉棒。”

马利穆夫按照拉晋说的朝法雾吉的屁股看去。

“的确,淡色的肉壁好像很美味地一抖一抖呢。嘎吉,就这样暂时不要动。”

制止了奴隶的动作,马利穆夫自己凑了上来。用舌头舔法雾吉因为被黑色的肉棒插入而开到极限的窄洞。

“嗯嗯……啊”

本来就变得敏感的那里被舔了,法雾吉呼吸一窒。虽然很讨厌被舔,但肠壁被舌头仔细舔弄,还是第一次……体内升起了阵阵类似嫌恶的疼痛感。

“讨厌这样、不要、不要……”

“不是讨厌,是高兴吧。”

“讨厌……啊……啊……”

不是高兴。不是高兴,身体却开始疼痛。疼痛转化为热度,积蓄在能流露快感的地方。

“真熟练呢。我的奴隶太高兴了,下面的口流出眼泪了呢。”

拉晋一说,马利穆夫向法雾吉的性器望去。那里挺立着,刚才开始就不断地从先端分泌出蜜汁。马利穆夫很满足似地舔了上去。

“这个奴隶真是太可爱了。嘎吉,尽情地刺穿这孩子的屁股吧,要让他得到满足。”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嗄吉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现在就算哈森不按着,法雾吉也不再抵抗了。被粗大的那个侵犯到剧烈扭动腰部的法雾吉好像等不及嘎吉射精似的,先弄脏了脚下的地毯。

嘎吉释放在里面后,法雾吉全身瘫软。想侵犯他的主人们已经在后面等得站不住了。拉晋微笑着对这些男人说“请用”。

被带到房间中间的法雾吉不仅被侵犯,还被要求侵犯别人。要求他在被主人侵犯的时候,还要侵犯主人的奴隶。奴隶很熟练地主动朝勃起的法雾吉凑近了腰部。

虽然像是在侵犯别人,但其实还是在被侵犯。不停地喘息着。不知哪个主人说“嘴巴好像很寂寞啊”,然后让法雾吉含进他的性器。

屁股和嘴巴还有性器都在被欲望玩弄。被侵犯的屁股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性器拔出来后不知是谁的精液就开始向下滴落。

保持着清醒,法雾吉承受着男人轮流的欲望。终于,加诸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向周围看去,主人、奴隶交杂地缠在一起。

最初让法雾吉为他口交,后来又舔法雾吉的马利穆夫,正在长椅子被一个黑人奴隶侵犯。一边被自己的奴隶侵犯,一边很美味似地含着一个阿拉伯奴隶的性器。这靡烂光景光是看着都觉得无法忍受。

环顾四周的法雾吉发现拉晋、哈森和安东都不在。周围的人都只顾满足自己的欲望,根本无暇注意他。

今天的宴会上,法雾吉手上的枷锁被解开了,双足上还是有锁链。虽然不能跑,但是说不定能从这里逃走。

法雾吉拿过身边不知是谁的布块围住腰,站了起来。腰麻痹了,腿也在颤抖,但是力气好像一下子回来。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一走出房间,就看到两个像是佣人的西装男人。男人注意到法雾吉,用没有起伏的声音问了句“您要去哪里?”

告诉他是想去厕所后。他前进一步说“让我为您带路吧。”

“不,告诉我位置就好……”

谈话间,温温的液体从腿间流下,流至脚处。对面的男人注意到这一点,一直看着法雾吉的双脚。

“啊、不要看……”

细声诉说后,男人慌张地移开了视线。然后告诉了自己厕所的位置。

法雾吉在走廊里转了个弯后,快速地往男人告诉的地方的反方向走去。玄关……玄关在哪里。不、哪怕找到庭院就好办了。

这样的大宅,门口的警备一定很严。但是佣人使用的后门应该很松吧。出到庭院,只要找到佣人使用的门的话……

急急地在宽大的房子里徘徊了一阵子,法雾吉终于出到了庭院。月光很明亮。看起来这里是里庭,没有喷水池,但有个蓄水池。感觉比中庭更加宁谧。

法雾吉走进庭院深处,但不得不停了下来。那里的围墙约有两米高,脚上有锁链的自己绝对爬不上去。

想要返回去的时候,注意到了横穿过庭院的身影。在明亮的月光下一下子就认出那是哈森。法雾吉在身旁的树旁蹲了下来。不要发现自己……拜托、拜托……法雾吉双手合十,向阿拉祈祷。

砰、砰,心脏跳动的声音响得耳朵都要痛了。手指在发抖。

“你在这种地方干什么?”

哈森的声音从头顶上落下。

“……放我逃吧。”

法雾吉将双手放在草地上,低下头。

“我已经受够了。受辱、含男人的性器、被插入,全都受不了了。 就算是奴隶也不应该被这样对待。拉晋太过份了。”

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这种事请你直接和拉晋说。“

哈森没有同情自己。也不想帮助自己。只是像机械人一样听着法雾吉的话语。

“我要杀了你!”

法雾吉瞪着哈森。

“杀了我?你要怎么做?”

哈森丝毫不为威胁所动。

“要是我死了,就能从这种苦难之中解脱了。”

“不用死也可以获得解脱哦。”

法雾吉“咦”地反问。

“虽然只有拉晋还知道要多久,但可以确定的是绝对不会是永远。快点回房子里去吧。”

法雾吉慢慢地站起来。会有结束的时候。这种残酷的生活会有结束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明天、还是后天……

对啊,永远是不存在的。父亲也是,无论多么喜欢那个奴隶,也决不会把他留在身边超过一年。总有一天拉晋会厌倦自己。 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这样的话,也不用惹拉晋不高兴,不是更好吗。

“不要把我逃出来的事告诉拉晋。”

法雾吉轻轻地说。哈森却摇了摇头。

“不可能。因为发现你不在了,叫我来找的人就是拉晋啊。”

法雾吉被哈森带着,回到了狂宴中。好像就在等这个一样,拉晋从长椅上站起身来,对正被黑奴侵犯得神智不清的马利穆夫打了个招呼“我们要回去了。”

劳斯莱斯里,法雾吉蜷缩得小小的。因为不知道拉晋会怎么想自己刚才那未遂的逃亡举动。连问他有没有生气都不敢。

但是,在乘车的途中拉晋什么都没有对法雾吉说。没有骂他,也没有施加惩罚。

结果,逃出庭院的事就以未遂收场,说不定是哈森为自己说情了。平安无事地回到房间的法雾吉,安心地抚摸着胸口。





第二天,把早餐送来房间的哈森让法雾吉趴着查看了一下后面。昨天晚上一回来也会查看了。那个时候哈森说“好像有点变红了呢。”然后为他涂上了类似药的东西。

“今天连红都不红了呢。可能是习惯了吧。”

习惯了……被这么一说,法雾吉开始觉得郁闷。的确,和以前比前来痛苦减少了很多,但是绝对不认为是因为习惯了这种行为。

“拉晋是怎样的男人?“

背对着他的哈森回头了。

“怎样的男人?什么意思?”

“对我和其他的奴隶都不出手,但是却很高兴我被很多男人抱。难道那个家伙是性无能,只喜欢视奸的变态混蛋吗?”

哈森什么都没有说。看起来也不准备回答。

突然法雾吉注意到长椅上好像放着像是衣服的东西。展开一看,是长袍和头巾,还有固定头巾用的环。

“这是……”

自从来到这个房子之后,出现在法雾吉身上的只有宝石和斗篷。在房间里当然是全裸的。

“拉晋吩咐说吃完早晚后就准备出去。”

法雾吉一惊。难道就在一天后就要再次被带去参加宴会?

“不是昨天那样的宴会哦。”

“那是叫我去哪里?”

哈森只是说“不是宴会”,但没有具体说要去哪里。法雾吉也没有拒绝权。

吃过早餐、换好衣服后,哈森再次出现了。然后,难以置信地……把手和脚上的枷锁都解开了。

手脚终于获得久违的自由的法雾吉被哈森和安东从两边看守着坐进了劳斯莱斯。过了一会儿,拉晋也来了,车发动了。

“要把我带去哪里?”

法雾吉害怕得肩膀缩了起来。

“哈森,没对他说吗?”

“是的,因为您没有叫我说。”

“你办事太老实了呢。要是不知道的话也难怪法雾吉会戒备了。”

拉晋对着法雾吉笑了一下。

“今天是要去看久违的骆驼赛跑。”




阿拉伯沿岸地区会频繁地举办骆驼赛跑。特别是特米尼斯坦有很多叫“维特拉”的骆驼。维特拉比其它骆驼稍瘦,跑得很快。在骆驼赛跑中很受欢迎。甚至邻国都会来购买跑得快的维特拉。

虽然也有阿拉伯马的比赛,但是在多沙漠的国家,骆驼赛跑是一件传统,喜欢这个的人也比较多。

拉晋预定了赛跑会场中带遮阳顶的座位。这里比周围都高出一截,可是很清楚地看到比赛。太阳很毒辣,但幸好有遮阳顶,法雾吉不用戴太阳眼镜也没事。

父亲曾带着自己来看过好几次骆驼赛跑。不过说真的,自己还是比较喜欢看赛马。因为马跑得比较快,站立的姿势也比较优美。

但是整天都被锁在房间里,偶尔带出去也只是为了让人侵犯。但是今天好不容易手脚的枷锁都被取下,可以悠闲地呼吸外面的空气,所以就算是看骆驼比赛,法雾吉也觉得很高兴。

“好像很高兴呢。”

被这么一说,法雾吉率直地点了点头。

“比赛等下就要开始了。……有喜欢的骆驼吗?”

骆驼们都站在起跑线上,法雾吉往从这里算过去的第二头骆驼指去。

“那个不错。”

“哦?难得的脸长得好看的骆驼啊。”

比赛完了,法雾吉喜欢的骆驼拿了第三名。

从赛场回来的途中,拉晋说“把那头骆驼作为礼物送给你吧。”

“骆驼?”“

法雾吉有点疑惑。

“嗯。虽然只是第三名,可是脸长得不错。你不是也喜欢吗?”

如果是游牧时代还好,在以汽车为主要交通工具的现在就算有骆驼也没有什么用吧。

但是如果有了骆驼的话,说不定就可以以参赛而训练它为借口更方便地在房子里活动。然后看准时机从那里逃出来……

“谢谢。”

对率直的道谢,拉晋微微地笑了。



观看骆驼赛跑回来的第二天,法雾吉就开始向哈森申请自己的权利。说“因为是自己的骆驼,所以想亲手照顾它。”

哈森说“我去问问拉晋”,就走出了房间。然后在送午餐来的时候这样说。

“有专门的训练师在照顾骆驼。”

愿望没有实现,很失望。不过法雾吉没有泄气。

“那我去看看骆驼。去看看总可以吧。”

“要是没有拉晋许可的话,法雾吉是不能离开这个房间的。”

“那为什么要说那是送给我的礼物啊?如果是我的东西的话,应该可以随便看随看摸才对的。”

哈森沉默了。这个男人一遇到不合理的事情就立刻闭上嘴。

“难道说根本没有买什么骆驼?”

法雾吉抖了抖肩膀。

能出赛的跑得快的骆驼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财产。饲主不可能会这么简单地就出手。

“买了骆驼。现在正老实地待在骆驼小屋里。”

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个房子里还有马厩和骆驼小屋。在拉晋送礼物给法雾吉之前就养了三头骆驼。

“既然法雾吉说了想看骆驼,那我就向拉晋传达吧。”

哈森这样说了,可是第二天,和第二天后的一天都只是说“拉晋叫你再等一阵子”。

从骆驼赛跑回来后刚好一星期的那天晚上,没有人送晚餐来。又是宴会吗……忧郁起来,法雾吉扑到了床上。哈森来帮法雾吉清洁直肠了。

身体从里到外都被收拾好的法雾吉身上除了宝石,还被从头蒙上了白色的纱布。不是头巾,简直像是西式婚礼上使用的头纱。

“这是什么?”

“今天宴会的余兴。”

哈森淡淡地说。

“是要在变态的男人面前扮演新娘吗?”

哈森什么都没有说,把法雾吉带到了地下的……被情欲笼罩着的房间里。法雾吉走进大厅,从帘子后面现身时,周围响起了一阵欢呼声。

“主宾新娘终于来了。”

拉晋的话把全场的气氛推至最高点。哈森拉着法雾吉的胳膊,把他带到了那个的面前。

“这是……”

在法雾吉面前的是玻璃桌子。可是高度跟上次的很不同,大概只到膝盖。

“和上次的不同。”

“今天是为法雾吉特别订做的。”

哈森在耳边小声说道。不明白为什么要特别订做,法雾吉的手被固定住了。然后腿被尽可能地往头顶推,变成了屁股的窄洞面对天花板的体势。

“这、这样……好难受。”

就算哀诉,哈森也没有松开对法雾吉的束缚。最后在他的大腿和屁股上涂上了某种东西。

被摆成这种奇怪的姿势也是为了新娘SHOW吗?

“新娘已经准备好了,那么就请新郎出场吧。”

周围又响起了欢呼声。被摆成这种奇怪的姿势,法雾吉无法抬起头来。所以也不知道来的是怎样的男人。

大厅里响起了嘎嗒嘎嗒的愚蠢声音。是让新郎骑着马来表演吗?蹄音停在法雾吉身边。

脖子长长的生物一下子掠过法雾吉的视线。不是马,是骆驼。

“这头雄骆驼,是新娘自己在骆驼比赛中看中的。今天就请大家尽情欣赏骆驼新郎和我的奴隶新娘的初夜吧。”

拉晋的话让法雾吉寒毛直竖。人也就算了,对象居然是骆驼、怎么会……

“骗、骗人。开什么玩笑”

法雾吉叫喊着。

“和骆驼多讨厌啊。我绝对不要。”

走近来的骆驼开始在法雾吉的腿间舔舐起来。

“啊啊啊啊”

性器因害怕而萎缩了。

“大家请靠近一点观赏骆驼的新娘。”

今天那些男人没有戴面具。当中有父亲的熟人,法雾吉也认识。但是那个人完全没有像是同情熟人的儿子的样子,而是兴奋地看着。

法雾吉连“救我”也无法开口。觉得就算说了也没用。

骆驼还在舔自己的腿间。执拗地一点一点往下舔。又大又滑的舌头,好恶心……

“真是温柔的新郎啊。正为了新娘努力地舔着呢。”

骆驼的舌头卷住性器,大力地往外扯。有一瞬间,法雾吉还以为会被吃掉,不由怕得大叫起来。

“好了好了,新娘的性器可不是饲料哦。”

“畜牲新郎没有什么节操呢。”

骆驼还是执着于法雾吉的腿间。明明自己又不是雌性,为什么……这么一想就发现了。刚才哈森把散发着奇怪味道的东西涂在自己腿间了。难道那是带有雌性气味的分泌物吗?所以骆驼才会一直舔自己那里。

“舔着舔着新娘,骆驼自己好像也发情了呢。灰色的阴茎慢慢地抬头了。”

头顶的光线突然变暗了,法雾吉吓了一跳。骆驼跨过法雾吉的身体压了上去。

“哦哦,已经骑在新娘身上了。但是这样也进不去新娘身体里。”

“把腰沉下来啊。新娘为了想被你插入特意摆好了这个姿势的。”

本以为骆驼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进得去,但是这样的姿势的话就有可能了……拉晋连这也想到了吗。

法雾吉看到了骆驼勃起的阴茎。虽然比人类的要小,可是很长,是灰色的。那里正抵在自己裸露的股间。

“谁、谁来让它停下。不要、不要。被骆驼这样,我绝对不要!”

好像是不知道哪里是入口,骆驼仅仅摩擦着阴茎而已。为了让它插不进去,法雾吉暗暗在臀部使力。

之前还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存在的哈森突然从旁边走了过来。哈森握着骆驼坚硬的阴茎,导向了法雾吉的窄洞。

“不、住手!”

细细的、像棒子一样坚硬的物体滑进了法雾吉的体内。

“哇啊啊啊啊”

法雾吉大叫着剧烈颤抖,可是无论怎么叫喊怎么摇头,自己被侵犯的感觉都没有消失。

“讨厌、讨厌、讨厌”

法雾吉哭了,可是也没有人来让骆驼停止。何止如此,他们还非常高兴地拍着手。

“新娘的屁股正美味地品尝骆驼的阴茎呢。舒服到要哭着挣扎吗?”

有人笑了。插在体内的那个开始前后律动。看到骆驼开始动了,周围又是一片欢声。

骆驼的动作让腰部也跟着摇晃。想逃走,可是逃不了。好想死。

……身体突然麻痹了。不会吧,法雾吉想着。但是淡淡的麻痹感的确是从和骆驼的结合处传来的。

“别、别动”

骆驼听不懂人话,还是重复着浅浅的律动。触及的正是法雾吉内侧最脆弱的地方。

只要摩擦那里的话,手指和骆驼的阴茎都没什么两样了。

“不、不要……啊、哈啊……”

中心开始变硬,慢慢地勃起。看着法雾吉的大家应该都发现了。讨厌,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这样的自己。

“新娘好像也开始有感觉了呢。”

但是,无法隐藏。

“性器好像很舒服呢。看,前面已经渗出可爱的蜜汁了。”

“只要可以被插的话,哪怕是骆驼的性器也好吗?淫乱的新娘。”

“不是”

法雾吉左右摇着头。

“什么不是的。被插进去被勃起了吧。很舒服对吧。骆驼的阴茎让你太舒服了无法感觉不到吧。”

“不是……不是……”

骆驼猛烈地把那个往深处埋去。

“啊、哈啊……哈啊……不、不、要啊啊啊”

法雾吉叫着射精了。被骆驼激发的欲望射得自己一脸都是。看到这幕的一个男人像狗一样开始舔法雾吉的脸。

骆驼待在法雾吉的体内不肯出去,后来还是哈森动手把它拉了出来。在拔掉的瞬间,骆驼注入的精液像是白色的泡沫一般喷涌而出。

骆驼留下来的液体还在向外滴落,法雾吉被迫与几个男人交合。

“新郎过后就立刻是别的男人啊。真是不得了的新娘呢。”

法雾吉哭着承受那些男人,然后哭着射了好几次精。




和骆驼交合的第二天,法雾吉再次获得了衣服。就算发现了放在长椅上的衣服,法雾吉也像没看到似的用床单把自己从头裹住。

“请换上衣服。要出门了。”

一直没有回答他,床单被掀开了。法雾吉抱着枕头瞪着哈森。

“我哪里也不去。”

“是拉晋的命令。”

“那个家伙的命令肯定没有好事。”

法雾吉唾弃似地说。

“说是特意带我去看骆驼赛跑,结果是只是为了让我自己挑选侵犯我的骆驼……”

想起自己和骆驼一起的丑态,法雾吉的眼里涌出了泪水。就连睡觉时也梦到了自己被骆驼侵犯。简直是恶梦。

“虽说是和骆驼性交了,也不必这么沮丧吧。”

法雾吉睁大了眼睛。

“骆驼的性器比人的小,所以肯定不会痛。而且幸好它在你体内注射了这么多的液体,才让你很轻松地承受客人的性器。证据就是昨晚你被十三个人共二十八次从屁股侵犯,可是只是变红了没有受伤。你应该感谢骆驼才对。”

哈森的表情很认真,但绝对不想承认他是真心在说这些话的。

“为了让人和骆驼交合做的准备可是很辛苦呢。幸好那只骆驼性格温顺很听话。你也应该不是很讨厌吧。被骆驼插入后勃起了,连我都吓了一跳。你也很舒服、骆驼也很满足、客人也都很高兴,不是皆大欢喜吗?”

“那你和骆驼做不就好了。”

“我是佣人。但你是为了让客人取乐才被带来的奴隶。我们的立场不同。”

哈森将手中的床单盖上法雾吉的背,抬头看了看钟。

“一点钟出门,所以请在那之前做好准备。要是不想穿衣服的话裸着也没有关系,但是即使光着身子也会把你带出去。到时候感到羞耻的,可是你哦。”




法雾吉戴着手枷乘坐着自己的“骆驼新郎”在沙漠中移动。才坐了十五分钟的骆驼,就被过于毒辣的太阳晒得头晕眼花。

过了中午,法雾吉就和拉晋还有哈森、安东一同坐上车。一个小时后到达了沙漠的入口。

那里准备着四只骆驼。虽然法雾吉哭着抵抗,可是被“教训”一威胁,就被强迫坐上了侵犯过自己的那头骆驼。

拉晋他们也纷纷上了骆驼。四人排成一列,向沙漠的中心走去。

虽然法雾吉想过只要乘在骆驼上让它狂奔,说不定自己就可以逃出去了。但是仿佛看穿了这一点,法雾吉的骆驼和哈森的骆驼用布条连结了起来。

拉晋带着一只威风的鹰。是想在沙漠中用鹰狩猎吧。在只看得到沙子的沙漠中穿行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了绿州。

哈森和安东打开骆驼背负的行李,瞬间支起了一个帐篷。一下骆驼,戴着足枷的法雾吉就立刻到树荫下漠然地看着那两个动作俐落的人。

拉晋带着鹰,乘着骆驼开始狩猎了。拉晋在骆驼上紧跟着追捕猎物的鹰,看起来简直跟平时总是很累一样躺下长椅上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人。

拉晋想要捕猎的好像是野雁。虽然鹰多次让猎物逃脱,但还是抓到了两只。拉晋终于猎够了的时候,已经开始天黑了。

拉晋对着抓来的野雁祈祷后,把它们的喉咙割破杀死,然后开始亲自动手料理。手势很熟练。法雾吉发现自己开始弄不懂拉晋这个人了。本来一直以为只是谋夺了父亲公司的卑鄙的资本家。

“哈森,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在哈森烧野雁的时候拉晋直起身,到湖边清洗了手脚。然后开始做马古利布(日落)的祷告。

“你不祈祷吗?”

哈森问法雾吉。

“事到如今,向谁祈祷?”

被法雾吉一吐槽,哈森不再说话了。把食物放到铺在沙上的又厚又大的布上,等拉晋祷告完。吃饭前,法雾吉手上的枷锁被取下来了。

平时,晚餐都清淡。今天可能是活动了一整天吧,大家都吃得很多。

“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

拉晋从帐篷里拿出了抱枕,像是要睡觉的样子说“是的。”

“星空很美丽吧。简直就像是天上降落的宝石一般。”

法雾吉抬头看向天空。月亮出来了,可是星星也能清楚地看到。虽然是在沙漠之国出生的,但法雾吉还是第一次看沙漠里的星空。

“我父母是牧民,所以经常在晚上旅行。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到现在我也会特意来看晚上的沙漠。”

“骑骆驼旅行吗?”

拉晋轻轻笑了起来。

“现在已经没有使用骆驼的牧民了。我父母乘的是卡车。骑骆驼只是我个人的兴趣。”

哈森按人数倒好了阿拉伯咖啡。法雾吉不喜欢这种过于浓厚,底下会出现沉渣的咖啡。不过哈森泡的咖啡没有沉渣,非常好喝。

“虽然月光很美,但是有点无聊呢。法雾吉,唱点什么吧。”

“我……唱歌……”

“不擅长唱歌的话,吟诗也可以。”

老人经常踩着韵律吟诗。但是法雾吉只学过诗歌,从来没有吟唱过。

“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男人啊……啊啊,对了。哈森、安东。”

拉晋转向哈森和安东。

“你们两人侵犯法雾吉吧。在月夜下被侵犯的男子,说不定有种别样的风情。”



法雾吉在大大的布上被脱下了长袍,变得全裸。虽然没有别人看到,可是对野外交合这种事还是心存抵抗,可是说了“不要”就立刻被威胁说“有必要好好调教一下”。

横着被哈森从后面侵犯,嘴里则含着安东的性器。虽然交合的动作急了点,可是使用了油,所以不疼。

仅仅被粗粗的肉棒摩擦了几下,法雾吉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被摩擦的内侧一跳一跳地开始抖动。那决不是不快感。安东在法雾吉的嘴里射精了。嘴里没有了束缚的法雾吉开始“啊啊”地娇声呻吟。

“嗯……啊啊、啊啊、啊……”

自己也觉得很羞耻,想按住嘴巴,双手却被安东抓住了。

“不要、啊啊……嗯、嗯……啊”

拉晋靠在垫子上,一直盯着被侵犯的法雾吉。

“法雾吉勃起了呢。”

“我想他很舒服吧。”

哈森一边在法雾吉体内抽插,一边淡淡地回答。

“和骆驼的时候也勃起了呢。虽然一开始叫着讨厌讨厌的,可是习惯了之后身体就顺从快感了。”

“出乎意料呢。但是这样也没办法。”

哈森抱紧法雾吉的大腿细细地颤抖。射精了。

“从法雾吉挺立着的性器流出来的蜜汁在月光下反光呢。虽然是欲望之水,可是也是美丽的东西呢。……哈森,让我看看你注射进法雾吉身体里的东西。”

“讨、讨厌”

抵抗无效,法雾吉被从背后抱了起来。腿被强迫大张着。安东用手指打开了法雾吉露出来的窄洞。

“不要、不要……”

感觉到里面的东西流了出来。法雾吉紧咬牙齿,泪水滑落下来。虽然被强迫乘上那头骆驼,可是还以为今天什么都不会发生。本来还以为什么都没有,像平时一样,但却遭受这种耻辱。好悔恨。

“做这种事情……有什么乐趣吗?”

法雾吉终于不再受制,一直盯着被流出来的东西染成深色的布看着。

“喜欢看你哭的样子。”

“你这个变态!”

拉晋很有趣似地笑了。

“变态的是你吧。被骆驼侵犯也有感觉。因和动物交欢而愉悦的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被业火焚烧吧。”

“你也一样!侵犯男人还这么高兴!”

“我从来没有和同性发生过关系。”

法雾吉“诶”地反问。

“从来没有和你、或是其他男人睡过。从伊斯兰教规来看,无论如何你都肯定是死罪。因为至今已经和35个男人和一只动物交合过68次了呢。”

“要是我会下地狱的话,这两个双胞胎肯定也是一样的。”

法雾吉指着哈森和安东。

“这两个人也和我一样……”

“他们不受伊斯兰教规的制裁。因为既不是本国人,也不是穆斯林。”

法雾吉呆了。

“只有你会受到神的惩罚而下地狱。”

“为什么……”

法雾吉咬紧了嘴唇。

“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父债……”

“你的父亲伊沃夫把我在你身上做过的事情,对42个男人做过哦。”

法雾吉吃惊地睁大眼睛。

“他很喜欢把拍卖回来的奴隶当成观赏物展示在大家面前吧。很喜欢看到奴隶被男人侵犯,或是和狗或骆驼、马之类的动物交合吧。然后一旦厌倦,或是弄坏了身体,就毫不留情地把他们像垃圾一样扔掉。”

旧时的记忆在法雾吉的脑海里苏醒。在别墅的大厅里。一边哭一边被父亲侵犯的那些男人。救命、救命,还有家畜的嘶叫声。

“在你父亲买回来的奴隶中,有一个是我哥哥。没有读过书的哥哥为了支持家里的生计到城里去了。然后被奴隶贩子骗到这个国家来。然后被你父亲买了下来。他是个虔诚的穆斯林,却被你父亲以及另外数十个男人侵犯了。身体被玩坏之后就被扔掉了。”

拉晋淡淡地说着。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只有最后一口气了。哥哥哭了,说如今的自己死后一定会被地狱烈火焚烧。”

“我、我又不知道那种事情。”

声音发着抖。

“我家里的佣人,全是被你父亲打乱了人生或是死去的人的家人。哈森和安东也是。一开始是用来在双胞胎秀上演出用的。后来厌烦了之后就把安东送给了性虐待狂的有钱人。安东在那里被取下了声带,无论怎么痛苦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的确注意到安东不会说话这件事了。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原因。

“但是你说的话也有一点道理,不能让孩子尽数背起父亲的罪孽。所以我对你的父亲说了,叫他自己偿清迄今犯下的罪孽。但是你的父亲说他的年纪已经大了,就让自己的儿子来还债吧。”

法雾吉屏住呼吸。

“伊沃夫失踪了,怎么也找不到。没办法,我只好让你来偿还他的孽债了。据我所知,你的父亲一共对那42个男人发动了1895次淫行。你的身体被男人或是兽类侵犯到那个次数时,我就让你解放。”

法雾吉看着挂着微笑说话的拉晋,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和微笑相比,法雾吉宁愿他直接表达自己的怒意。

“这太没道理了。明明是父亲犯下的罪,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种事……”

拉晋耸了耸肩。

“伊沃夫在这个国家的重镇上有很多熟人。肯定躲到某个人家里去了。也许早就逃到外国去了。我一开始是为了引出伊沃会才把你当当诱饵买回来的。本以为得知儿子被当成性奴隶、被多个男人上了之后肯定会主动和我联系,所以叫上伊沃夫的熟人、举行盛大的宴会、让他知道他的儿子正在被侵犯。但即便如此,伊沃夫还是没有联络过这边啊。……他虽然知道,却装成不知道的样子。比起儿子来,还是比较看重自己吧。啊啊,不过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他的儿子,所以被怎么样对待也不在意吧。”

“父亲不是这种人!”

“最好的证据就是你现在还在持续被男人侵犯着。……伊沃夫就是这种人。减去68次,还有1817次呢。在你自由之前。”

拉晋微笑了。

“但是还真头疼呢。被你父亲侵犯的那42个人都是屈辱痛苦地被强迫进行性行为。不痛苦的话就不叫惩罚了,但你被男人和骆驼侵犯时也都是愉悦地渗出蜜汁呢。”

果然……拉晋继续说。

“从这里回去后,去看赛马吧。让你随心所欲挑选喜欢的马。马的阴茎很大,就算是你,也不可能因为那巨大而获得快感吧。啊啊,不过放心吧,不会让你的身体坏掉的。在剩下的1817次结束之前,都会好好对你的。”

法雾吉站起来,光着身子跑了出去。但是脚上还绑着锁链,所以一下子就被哈森和安东抓了回来。法雾吉被拉着带回了原来的地方。

“讨厌、讨厌”

法雾吉哭泣着抵抗。在这种男人身边肯定会被弄坏。自己会坏掉……

“我的哥哥告诉我了。说是在房子里恳请一个美少年救救他,让他逃走。然后那个少年这样对他说‘你不就是为了被侵犯才被买回来的吗’。”

已经不记得了。法雾吉一点都不记得了。恳求自己救命的奴隶太多了,不知道哪个是拉晋的哥哥。

“所以我也不会理会你的求饶。……哈森,侵犯法雾吉吧。”

法雾吉被摆成四肢着地的姿势,然后猛地从后面被插了进去。

“不要啊啊啊”

摇着头胡乱挣扎着,。但挣扎来挣扎去,插在体内的东西还是没有停下来。

“果然是伊沃夫的儿子,你的内心也充满了污垢。对过去那些不幸的奴隶连一句谢罪都没有。”

拉晋轻声说道。“但是……”

“摇摆着金色头发挣扎的你真是美丽啊。”

法雾吉一边被侵犯,一边看向了月亮。月亮在涌出的泪水中摇晃着。就这样……就这样疯了的话……法雾吉因哈森猛力的一插而发出了如同濒死山羊一般的娇声。

END

                





说要把合同志的主题定为“没有爱也不错呢”“鬼畜也很好啊”的时候,会赞同的说“当然啦”的,我想只有和泉先生了吧。是没有爱也能萌得起来的,少有的人。前一些时间,说起正在构思鬼畜情节时,其他朋友都面露难色,只有她一个人说“好萌~好想看呢”。想着“这个人没救了”同时又觉得感激。然后就这么妄想着,第一次写出了关于阿拉伯、无爱的奴隶的故事。但到底有没有人会看得开心呢……虽说是无爱的奴隶,可是写着写着,妄想逐渐膨胀,变得想接着写下去了。下次想给奴隶一个恋人。无爱的主人也一样。

兽交的场景也出现了,这就有点……这样想的各位请PASS掉这个故事吧。      

                                         BY:酷原音濑